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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枕瑶钗》清·东涧老人

  此时,阳武觉体力回还大半,见翠娘吃力,遂把翠娘身儿掰开,让其双手撑于自己身儿两侧,自己两足相抵,曲于股下。翠娘双膝仰跪于自己身儿两侧,复又把玉茎插入阴内。双腿用力,臀部向上,着力抽弄,其速甚快,如鸡啄食般神速。翠娘只觉得那玉茎向上猛捣,头儿紧蹭于阴壁一侧,既磨又蹭,那阴内又是骚痒起来,不觉紧缩阴部,几股水儿顺那倒立之玉茎流将下来,把个阳武身下弄得枯湿一片,那囊儿变得水滋滋,如洗过一般。翠娘痒酥难支,忙忙侧过身子,空出一手,伸到阴部,着力捏挤那小小肉芽,口中淫叫之声大起。阳武在下。双手抱于翠娘小腹之上,用力收紧,把那臀部悬空,向上一阵抽顶。抽弄片刻,把那玉茎深插于翠娘阴内,晃动片刻,接着又是一阵猛抽,如此反复,不觉弄了五百回合。翠娘又泄两次,阳武方泄,亦不抽出,仍是慢慢抽顶,有曲为证:姐儿心痒好难煞,我郎君一见弗相饶,舡头上大著,且到舡舱里,亏了我郎君搭救了我一团骚。真当骚,真当骚,阴门里热水捉郎浇,姐儿好像一只杭州木拖恁郎套,我郎君好像旧相知,饭店弗消招。弗消招,弗消招,弗是我南边女客忒应器,一时间眼里火了小伙子,恁渠今朝在弄到明朝。
  却说两人都是久旷之人,二人相遇,直如那大旱之时逢雨露,直弄了有半更天,方止。何翠娘起来穿了裤子,重新叫丫头点起灯来,取了些酒果,肴馔,同情郎阳武吃了三杯。古人说得好:“楼上请上马上,月下灯下帘下,那美人越觉好看。”这灯光之下,何翠娘那七八分容貌,已看做十分的了。阳武的风流标致,自不必说,真个是掷果的潘安,看煞的卫介,吹箫的王子晋了。
  何翠娘儿杯酒落肚,颠颠狂狂走到阳武身边,同坐了,把口含着酒,递与阳武吃,又让阳武也含着酒,吐与她吃。大小两个丫头,立于一旁服侍。阳武道:“你家两个姐儿,不伯她们对你家主公学舌么?”何翠娘道:“这个请公子放心,平时家中吃吃穿穿,都是我管,她二人后来嫁婆家,少不得凭我,她两个敢作一声儿,教她了不得。”阳武方放下心来,翠娘又道:“我且问大爷,你小小年纪,为何这云雨之事弄得这般好,那妙物儿不但又大又长,且是箭箭中红心,把我个阴内塞得满满当当,直弄得我挥身麻木,四肢酸软,好不快活。拙夫已四十外人了,我是他晚娶的,从不曾见你这等妙人儿,不知我前世怎样修得这造化,来到此地却撞见了你,我如今要点着灯儿,把你看得更清晰一些,明晃晃照着你这妙人儿。和你抽弄。两个丫头,让她们等在这里,看我与你抽弄,也不枉了我为人一世,不消避她。”阳武听言,忙道:“如此极妙,想我方才容易完事,只为久旷之缘故。这一遭,只怕要弄的长久哩!”何翠娘听了,越发狂骚,半醉之凤眼,水晶晶地看着阳武,道:“亲亲大爷,若得如此抽弄,我之造化是说不尽了。”
  两个饮罢酒、重整旗鼓,再摆阵势,都把下身脱得赤条条,亦不上床去了,就在春凳上大弄,直弄得个何翠娘叫不出声了。阳武又抽顶了一阵,只见何翠娘躺于春凳之上,昏昏沉沉,如死去了一般。大丫头见状,慌道:“不好了!我家娘被这大爷弄杀了。”
  阳武虽与那丽云、玉珍,黄氏几人都弄过,亦见其沉迷之状,却不曾见何翠娘这等模样,心上慌了,忙把玉茎从翠娘阴内拔出,嘴对嘴儿,吸了一口气,亦未见好,也不顾这妇人仰躺于凳上,双乳外露,阴门大开,竟走了开去。身儿刚一离凳,只见翠娘两只脚落了下来,陡然醒来,口中叫道:“弄煞了我也。”看见阳武走到桌边,何翠娘道:“我的心肝,你怎生倒走了去,我之不便处,却被丫头们看见了。”话毕,忙立起身来,道:“我快活死了,你二人再去热热酒菜,我和大爷再吃三杯,只得要搂着睡了。”
  那翠娘正说着,听得北门城楼已更鼓,已是四更了。丫头拿了酒来,大家吃了几杯,何翠娘也赏了两个丫头每人三杯。遂扯了阳武,上床去睡,何翠娘接着阳武,比搂其夫钱华生尚亲热一大半,紧紧搂抱,睡到己牌时刻。老仆在厨下睡,老早起来,不见里面开门,不知就里,只得门坐。
  到那时节,大丫头先醒了,开门出去,老仆道:“为何今日睡得忒迟?”那大丫头也不回答,迸房叫醒了何翠娘,道:“娘,已日中差不多了,快起来!”阳武、何翠娘两个才爬起身来,叫大丫头拿南米出来煮饭,收拾些现成鱼肉与阳武吃了。
  阳武再三要回,道:“今日若不回书房去,朋友们知道了,倒来不得了,过了今夜,我明日再来如何?”何翠娘道:“明日不可失信。”遂拿出几两银子,吩咐大丫头遣;“你让那老儿到城门口去买好肉去。”待打发开了老仆,遂送阳武出门。阳武到了门首,何翠娘先往外看了一看,见四下无人,就放阳武出门去了。
  阳武在寺中书房里过了一夜。第三日点灯时节,又来至翠娘家中,与翠娘睡了一夜,第四日。李正带了行李铺陈,也来读书了。又隔了三日,范同轩也出城来,三人高兴,会文讲课,好不热闹。
  阳武不便撒了二人与何翠娘同歇,只得忍着。何翠娘想念阳武,等那得贵走过,叫他进去,赏了他酒饭,又赏了几钱银子,再三嘱咐他,要请阳武去去。得贵说了几次,阳武瞒了两个朋友,又去住了两夜。范同轩说起结盟之事,把日历一看,择了初四吉日,置办了东西,大家拜了关帝结为兄弟。范同轩二十三,李正十八,阳武十七,序齿称呼,叫兄叫弟,大家尽量欢饮,抵暮方休。
  阳武趁着酒兴,只推大解,又被得贵传何翠娘之话,约了去弄。哪知此一夜,范同轩有了酒,不肯就睡,来到阳武房里,不见了他,问道:“得贵,王大爷哪里去了?”得贵道:“出去大解了。”范同轩坐了一会,再不见来,又问得贵,那烧饭仆人插嘴道:“大爷到达里来,王大爷有两晚不曾回来,只怕今晚又不回来了哩!”范同轩叫过得贵骂道:“你这狗才若不实说,打你半死。”得贵慌了。只得实实禀道:“王大爷偶然闲步,有个妇人,叫做何翠娘,勾引三大爷去住定,不干小的事,三大爷吩咐小的,不可把人知道,小的胆小,就不敢说,不是小的敢瞒大爷。”
  得贵言毕,范同轩急急过到李正房里,来把这话说了一遍,李正道:“偷鸡猫儿性不改,才一桩是非过了,又去惹是非,也不要怪阳武,他生得风流标敦,女人自来赶骚,教这小小后生,哪里把持得牢?小弟与兄,既为异性兄弟,须不可坐视,又不可不善为调停,若面斥了他,怕他难受,还该只做不知,明日沈足入城,瞒了分尊这话,只说寺中距城远不便,依旧搬了回去,王兄是非,久已冷了,只在家里攻书,离了此地,这才是善为朋友处。小弟仍回家间坐,只三六九来会文便了。”范同轩道:“说得有理,小弟也道此间穹远不便,只不好乘兴而归,败兴而返,趁王兄此事,进出有名,在他面前虽不可说他短处,也须隐隐露些意儿。”李正道:“小弟自有委曲。”范同轩道:“二弟在舍下打伙儿攻书,极妙的了,为何说个回去,莫不是没有来修,故此吝教么?”李正道:“大哥何出此言,小弟如命便了。”
  第二日,范同轩早早大城去了。阳武与何翠娘弄了一夜,清晨才回。
  得贵迎着门首,便把范同轩来寻,再三盘问,这事已知道之活儿,说了几句。阳武不好意思,竟到书房里看书,不去会那两位仁兄,哪知那范同轩已入城去。
  此时李正正在房中看书,见阳武已回,不来相会,知他有不安之意,只得走过去会他。阳武见二哥进来,早红了脸,不敢则声。李正道:“阳武弟不必介怀,我兄弟三人异姓兄弟,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此事亦非秀才本色,自来寻兄,不是兄去贪色,若不相谅,既不是相如兄弟了,如今只是躲他为第一策,至于黄氏之事,小弟两人,自然极力帮护,不可负她。”阳武见他如此说,才放心了,问:“范大哥在房么?” 李正道:“大哥己进城收拾书房去了。总之,同盟好友,无不十分为己的。”有诗为证:桃园兄弟情意深,温言暖话道隐情;既知弟乃登徒子,仁兄妙计定称心。
  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  第十六回  窥得春光行巧计
  词曰:
  绣幄鸳鸯柱,红情密腻云低护秦树,
  芸恨姜依,花梢细合,锦屏入炉。
  东风睡足交枝,正梦枕、瑶钗燕股。
  障艳蜡,满照双丛,冷落羞度,
  叙旧期,不负春盟,红如翠孤。
  却说阳武,李正二位兄弟正说着,只见城里有管家来,拿两个名贴,却是范者才出名,说寺中穹远不便,老相公请两位大爷搬进城去,不由分说,雇夫把铺盖书籍,一担一担,都挑进城去,两个读书相公,骑了牲口,随后也入城。
  到了范家,原来不在园上,却在家里,有三间书楼,阳武在北一间,李正在南一间,范同轩在中一间,空着贴北贴南之两间闲房,隔断左右,怕读书声高,耳根嘈杂,走路自有前廊一带,各人书房,反在后楼开窗,十分明朗。
  阳武闻知姨丈家即在间壁,不知还差几间房屋。遂问范同轩,范同轩道:“耿先生家,就在紧间壁,闻得内室也在楼上,故此一向闲着,恐不雅相,如今在此读书,只又是外甥,又是未来女婿,紧紧逼着,料也不妨。”阳武听了,十分喜欢,心下想道:“若如此说,我那娇滴滴之表妹,就在间壁楼上了,日日夜夜,高声读书,表妹在那边,定然会听见。”
  说来也巧,这云芝卧房,正在三间楼上,只隔得一重高墙,初然听得书声,不知是谁?渐渐叫人打听,方才知是阳武,也不免有些动心,这且不题。
  且说阳武回得花家,想到己有月余未见母亲,遂别了二位兄长,回到家中小住几日。母子相见,自是一番相叙。是夜,阳武读至更余,因时迫初春,天气渐暖,遂走出房中,在园中闲步,正自行走,只听得家仆马景房内,如鱼啃水,啧啧有声,又听到妇人口中,连声唤道:“亲肉心肝,我定要死了,你再用力些,让我受用个够。”
  阳武听闻,知那马是夫妻正行雨水之欢,心生好奇,又听房中传出啪啪之声,心下惊疑道:“异能,此为何声也?岂二人竟在阳台之上么?”便走近房门,侧着耳朵听了一会,恨无窗缝可张,还喜上半截俱是泥壁,急把银簪拉下,轻轻挖了一个洞儿,把一只眼睛望内一看。只见屋内灯火明亮,英菊横卧在床,马景赤着身,立近床沿,捧着英菊两只白嫩大腿,正在那里一耸一耸乱抽,手儿正于那白腿之上,不时拍打一下。阳武方知为何屋内发出啪啪之声。只见那英菊云环微散,身上香汗淋漓,玉齿紧咬下唇,口中不停淫叫,那肥嫩双乳在酥胸之上前后晃动,甚是惹眼,那乳头甚大,圆鼓鼓,硬梆邦立于双乳之上,乳晕有铜板大小,乳头乳晕皆成深红色,那腰儿甚细,小腹扁平,肛脐眼恰到好处地微于小腹之上,再向下看,不觉欲火顿生,玉茎乱跳,口干舌燥起来。
  只见那阴部甚高,丰隆肥厚,阴毛较少,只那双唇交汇处之上有少许,那毛儿徽黄,甚细,卷曲于一处,那唇儿有些松驰,却紧贴于马景那物儿之上。那马景正立于英菊两腿之间,双臂托那白腿,身儿前倾,紧收双股,把那长有六七寸物儿向英菊阴内急送,口内“啊啊”一阵淫叫,二人阴部均己尽湿,显得油光晶亮。阳武见了,顿觉兴发难禁,立身不住,那玉茎早把裤儿撑起,忙用双手握住,上下一阵拨弄,紧闭嘴儿,怕发出声响,惊了二人。眼儿却盯那屋内。
  又见马景着实顶送约有三百余抽,便伏于英菊身上,一边亲几个响嘴,低低叫道:“心肝,乖肉,你肯把这件妙东西拿与我看一看么?”英菊带笑,把手在那马景肩膊上打了一下,道:“臭贼囚,弄得这般久了,你倒不曾省够么?”马景听闻,遂笑嘻嘻停下抽弄,把那烫热物儿自英菊阴内抽出,蹲在地下,把那阴部细看,两手抚其玉腿。
  因此时英菊身儿微侧,且双腿撑起,阳武在外,看不分明,又见马景看不多时,口中赞道:“我的心肝乖肉,你这物儿真是迷死人了,我这不弄它了,它还在那儿自个儿一收一张,好似没吃饭一般,心肝还要么?”英菊应道:“要!要!”遂急忙坐起身来,反令马景仰面睡倒,自己腾身跨上,把那物儿塞入阴内,用力乱套,压得一片声响。二人口中淫声不断,弄不多时,马景复翻身转来,把英菊一只玉腿抱起,另一至腿侧于床上,挺起身儿,又把那物儿尽根而入,猛力抽弄。英菊哼哼得不住叫道;“乖心肝,今夜为何这般有兴?” 马景气喘吁吁道:“你若自叫一声淫妇,我再与你干个爽利。” 英菊点点头,忙应道:“淫淫淫!”马景便一口气,抽了数百。英菊淫声渐低,只管吁吁喘气。
  此时阳武已按耐不住,只觉欲火如焚,忙把那玉茎隔在抚弄,正欲再看,忍将不住,不觉咳嗽了一声。
  那马景晓得小主人在外,急忙起身,吹灭了灯火。阳武再欲听时,已寂无所闻,只得弯着腰儿,向自己房中走去,每走一步,那玉茎便晃动不止,及至进入房内,那水儿已将裤儿打湿,贴于腿上,忙取布巾揩了。
  但见皓月半窗,残灯明灭,不觉怅然道:“纵不能与几位美人交欢,岂可无一二婢妾,暂觅行云之梦?“又想起方才二人淫欲之事,竟是别有一番情趣,躺于床上,翻来覆去,直至鸡声三唱,不能合眼,遂口中自度得曲儿一首,自个儿消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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