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武低头看黄氏摆弄自己那物儿,笑道:“既然此物如此美甚,心肝还要不要?”黄氏心内早急,即使被这等妙物弄死,亦是情愿,遂忙道:“要!要!如何不要!”
阳武逐坐起,把黄氏抱于怀中,躺于被上。黄氏背对阳武。阳武侧身躺于黄氏身后。黄氏双腿大开,一腿靠于炕上,一腿弯曲抬起。阳武自黄氏身后扶起玉茎,把那玉茎从黄氏身后插入阴内,逐一手扶其胯部,一手抱于腰部,紧收双腿,把那玉茎向黄氏阴内插弄起来。黄氏身下不用力,只一味接受阳武插送,微把那身儿下移迎送几过,心中甚是受用,只觉得那妙物变了个方向,从身后插弄,感到别是一种风味。那玉茎插得黄氏阴部滋滋有声,那双卵在囊中向下微垂,随着阳武频频抽弄,不时击打黄氏阴部,发出啪啪声响。
抽不一时,黄氏只觉得阴内又是暴热,那骚痒劲儿有所减弱,心中畅美,遂又大声哼叫起来,把那外侧手儿伸到阴处,揉捏那肉芽儿,又摸阳武那囊儿,把个卵蛋捏得左右晃动,阳武只觉阴处一阵挠痒,忍将不住,弊口气儿,把那玉茎猛力上顶。黄氏只觉得阴内一阵痒痛传来,不觉紧缩几下阴壁,又泄一次。
阳武脸儿侧贴于黄氏背后,双手紧抱纤腰,把个小身猛力挺起,不觉又抽顶三百余合。只觉得玉茎根部弹了几弹,一阵抽插,心中兴奋至极,猛一挺身,那阴精猛地泄出,击于黄氏花心之上。黄氏只觉阴中一热,头晕目眩,阴中又是一阵畅美,口中不觉“啊啊”淫叫。
正叫得畅美,忽然房门被一人撞开,抬头一看,竟是那恶大伯闯了进来,不觉啊呀大叫一声。黄氏陡然惊醒,却是南柯一梦,只觉得阴部已湿了一片,那裤儿凉丝丝贴于大腿之上,忙起身,寻快布儿擦弄干净,把那粉红夹裤儿换了一条,躺于床上,心里想道:“梦里相会也好,只是梦中三郎,竟自做官,又道其不是十六,而是十八了,想是那三郎要到十八岁做了官,才会要我的意思。天呵!有这一日,我也情愿等着。”起身着那天色,已经是月落时分,正是:相见时难别亦久,南柯梦里手托手;更有捣玉锤儿秀,魂魄激荡怎能休?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第十五回 久旷翠娘招渴郎
诗云:
久年不雨难打熬,久旷不觉巫山妙。
携手共攀峰之巅,癫癫倒倒晕死了。
幸得高塘春水浇,堪堪醒转又妖娆。
天若有情天亦老,人间唯有人事高。
却说阳武同范同轩住在东门那寺中,朝夕读书,半月都不回家。忽然一日,范同轩要回去一两日,遂与阳武商议,不若一同入城。留一个大管家照管书籍,也就是了。阳武道:“小弟是非才定,昨日远地来,问得家母平安,吾兄自回,小弟在此照管,只留一个尊使在此便够了。”范同轩道:“既然如此,小弟去去就来。”
阳武临别又道:“若兄近李正兄,再问问刘家如何光最,为何他说来读书,又不来了?”
范同轩应了,拱手而去。阳武独自在房中读书,到了下午,觉得凄凉,遂出得寺门,在外闲步,有时独步,有时叫得贵跟着。
不期范同轩回去,那范春才忽然冒寒睡倒,不得就来。阳武只想回去会会黄氏,紫依等人,又怕近见那刘老大。不好说话,只得耐心住着。
且说这一日,阳武午后慢慢闲步,却往南一带沿河走去。走不一时,见一个双扇门里,立着个妇人,约有二十岁外,三十岁里的年纪,倒也有七八分颜色,妖妖娆娆,眉清目俊,身体匀称,体态丰盈,不像个正经妇人却又是小妾之类。
妇人见阳武走过,反把全身探出,一双俏眼,直射于他身上。阳武见到,觉得诧异,也回头着望她,那妇人越做出许多模样来,阳武是尝过滋味之人,况且又多时不近妇人,不知不觉走去走来,手舞足蹈,做出卖俏光景。妇人见状,连咳几声,似有勾搭之意,二人正眉来眼去,只见里面跑出个丫鬟来,叫声:“翠娘,吃点心去。”那妇人又丢了个眼色,慢慢转身过去了。阳武听那丫鬟口音,不像本地口气,也不甚关心,自回寺中去了。
自此,阳武不出来罢了,若是出来散步,定然不往北,只往南,让那得贵跟随,摇摇摆摆,走来走去,卖弄一番。那妇人亦不时立于门首,或是咳嗽,或是丢个俏眼,勾搭阳武。阳武虽不十分在意,却也动念,只不去打听她的根底,不过着眼看看,俗语谓用眼嫖。那知那女,反爱阳武少年美貌,一表人才,十二分留意。
却说这一日,阳武在前,得贵在后,已走往北去了。那妇人让丫头赶上得贵,叫了他进去,那得贵见多识广,有甚不省得。妇人问了阳武根底,晓得是读书小秀才,又问得在寺庙中住着,就于抽里取出一块银子,送与得贵道:“小官儿,这几钱银子,送你买些酒儿吃,只劳你对相公道,我家姓钱,原是浙江人氏,家主公叫做钱华生,为了些官事,躲到这里来的,我叫何翠娘,见你家相公风韵标致,我家主公又回渐江去了,管家亦跟去了,只剩得一个老仆,大小二个丫头,再没人拘管我的,要你去请相公与我会会,倘事成了,定然酬谢你哩。”得贵听言,道:“多承夫人赏赐,小的就回去对我大爷说,再来回夫人话。”
话毕,跳跳去了。到了寺中,把那翠娘之话,一五一十说与阳武。阳武笑道:“偏我花星福照,只是我才脱了一场是非,如何又去意哩?”得贵道:“这何翠娘家,既无男子,只有一老仆,又无亲戚,冷冷清清,没什么邻舍,不比那黄奶奶家担心。”阳武道:“你这孩子,小小年纪,倒也晓得这许多,只是要去就去,你家大爷来了,就不好丢了他,那边去睡。”得贵道:“等我去向那何翠娘回了话,只怕就去,也无甚妨碍。”阳武听言,心喜,又道:“偏这寺中人少,只留你一人于房中,那怎生是好?”得贵道:“有做饭的小和尚在此,乃可消王大爷记挂小奴。”
二人正说得热闹,只见范同轩差个管家,送了好些供膳东西过来,又寄一书信与阳武。阳武拆开一看,书上写道:“小弟原拟一两日,即来领教,不料家父忽然胃寒,一卧未起,延医调治,今早略觉痊可,小弟再过数日,始得出城,曾晤李正兄,已了却人事,只在三五日间,先到搭了,与吾兄作伴矣。李正兄,气宜相投,欲于规日,共吾二人,结桃园之盟,知吾兄不见弃,并此附知不一。”
阳武看完了,知道范同轩尚未出城,李正亦还有几日耽搁,即写一字贴回复。吩咐道:“得贵,你可到何翠娘家看她约我见时?便如赴约。”
得贵急忙忙去了,又急忙忙回来道:“何翠娘说,就是今晚哩!”阳武道:“这样性急,那女子定是个极浪之人。”得贵道:“她说她家主公已回浙江两个月了,空房独守,好不凄凉,想请大爷你去,耍子歇儿,不知怎样叫耍子!”阳武道:“想是南方乡音,那何翠娘约我何时进去。得贵道:“她说点灯之时,即可大模大样进去,没有邻舍,家里也无人管她。”
阳武听罢,书也没心看了一心只想去赴巫山云雨。申牌时侯,阳武就叫晚饭来食了。饭后,阳武吩附做饭的道:“我到一个朋友家赴一席,不知夜里回不回,你可同得贵小心照管。”
做饭的应了,悄悄问得贵道:“王大爷去赴席,如何先吃得饱饱的?”得贵道:“我也不知为何,你莫管他!”阳武把房门锁了,匙钥交于得贵收好,依旧叫他跟随。将及钱家门首,得贵前去通报。
那何翠娘先已在门前等了。阳武吩咐得贵回去,天亮时节,听听敲门,为他放门进去。
何翠娘扯了阳武之手,一步步进房里来,屋内尚未点灯,半黑不明。
阳武作了个揖。何翠娘也回了个礼,便道:“我们南方女子,不易看上人的,若像大爷这般少年美貌,一看看上了,茶里,饭里,眠里,心里,再也舍不得了,况我家主公,一去两三个月,不是奴家没廉耻,久旷的女人,那里还忍得住。”言未了,已搂住了阳武。隔着裤儿摸他那玉茎。阳武自从与紫依,玉珍,黄氏等人弄过之后,加上年已十七,那物儿己长大了不少,长了有半寸之余,亦粗了许多,租到手指刚刚圈满,被何翠娘用手一捻,便立竖起来,耳长又大,把个裤儿高高撑起。
何翠娘手儿握住那玉茎,只觉得那物儿正疾速胀大,在手中一跳一跳的,如似一个活物一般,心中暗想:“这书生生的秀致,不想那物地竟这般粗大,比家主公之物大多了,此乃上天所赐,也是我前世修来福分。”心中高兴,腹中欲火狂升,忙忙用手儿把那妙物捻捏个不停。
阳武只觉那纤手紧握住自己玉茎,在上又捏又捻,痒胀非凡,一股欲火自玉茎之上燃起,引导腹中,胸内欲火大炽。忙忙抱起何翠娘,坐于床沿上,把玉娘侧放于腿上,一手按其秀背,下手伸到翠娘裤内,把个阴部牢牢捂住,用那手拿在上着实揉捏,只觉得儿丰满隆起阴毛甚密,如一厚厚毛毡贴于阴部,手抚其上上好似摸那细细纱巾儿般。一道肉缝自中间张开,那唇儿充血胀起,里侧甚是光滑,那唇儿内侧仍有一小唇,紧贴于大唇里侧。阳武用手摸弄一道,时而揉其小唇。时而换弄阴部、大腿内侧。随后,把个指儿伸入阴内,只觉得阴内宽且深,那肉儿倒也柔嫩。阳武扣弄片刻,那阴内已湿润润,滑溜溜,又过一会,几股淫水自阴内溢出,流于翠娘大腿之上。
翠娘在阳武怀中轻扭腰肢,口内淫声渐起,只觉得那阴内阴外被那书生摸扣个遍,阵阵骚痒袭遍全身,那阴部酥痒难耐。忙把阳武裤带解开,把那玉茎扯了出来,只见那物儿头部乌紫发亮,通体深红,青筋暴跳,靠自已腿上,不住向上跳晃,那头儿甚是粗大。看不一刻,只觉得脸儿发热,心跳不止,亦不知那物儿弄于阴中是何种滋味。忙忙用手按于自己腿上,上下搓动,那粗大物儿烫得翠娘大腿一片滚热,如红铁烤烙一般。阳武那玉茎在翠娘玩弄之下,又猛胀几分,长己有九寸见长。阳武只觉得玉茎既胀又痒,不禁口中“嗥嗥”大叫,心儿狂跳不止,好似将从嗓内跳出,浑身发热,小腹之下,玉茎根部狂跳不止,那玉茎亦同时一胀一晃。
少顷,阳武手儿自翠娘阴部抽出,顺那小腹,摸到翠娘酥胸之上,只觉得那双乳如充满奶水一般,丰清柔嫩,比那黄氏双乳亦大了不少。那双乳尖挺,稍有下垂,摸之如抚奶脂一股,温暖滑腻,那乳头却大,大如铃铛枣扣一般,圆溜溜缀于双乳之上,乳晕亦大,环于乳头四周,手指触之,感到不甚平滑,有些谷粒般大小的点儿布于其上。阳武嘴儿亲咂翠娘之娇唇,手儿顺那双乳根部,把那大而坚挺之乳房揉捏了几把。翠娘口中伊呀哼叫,那手又遍抚双乳,把那硬挺之乳头轻捏慢捻了一阵。翠娘又是一阵淫叫,只觉双乳酸痒,稍有些疼痛,胸部火热,有些收紧。此时,翠娘哼哼叫道:“我的亲亲大爷,奴家忍不住了,趁未点灯,先和我弄上一番,以泄奴家那火儿。”
阳武即把翠娘抱起,滚到床上。阳武侧身把自己裤儿褪下。亦把翠娘那裤儿一并褪下,翠娘做着怀,那白嫩双乳在衣下时踪时现。阳武把翠娘两腿分开,一手扶其玉茎,一手分开那双后,双股一挺,把那玉茎插了过去。遂又跪于翠娘两腿之间,双手托起双股,把个翠娘阴部高高抬起,臀部用力前挺,双手托住翠娘粉臀,用力后迎,着实一番抽弄。
翠娘只觉得身子浮于空中不着自己一点力儿,身儿一前一后,那妙物快速在自己阴内抽动,几股水儿自阴内挤出,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。那粗大之头儿在阴内快进快出,左冲右突。阴内蹭得痒热非凡,那欲火更起,口中哼道:“我的心肝,再用些力,痒!”阳武又猛地抽弄了一会,不觉已有二百余回。
少顷,阳武把翠娘身儿放下,身体前倾,把那玉茎放于自己双臂之上。翠娘身儿躬成一团,腿儿高高翘起,悠悠晃动。阳武手扶玉茎,插于阴内,遂撑起下身,身儿在翠娘玉腿之上,双手撑在那身儿两侧,把个玉茎着力向下抽送起来,次次尽根而入。翠娘只觉得那物儿好似在腹中捣弄一般,次次紧抵花心之上,感到那花心中间好似被撑开许多,倦着身儿,那气儿好似弊住一般,只得大声叫喘着,口中啊啊大叫。翠娘睁开凤眼,见那阳武亦是气喘吁吁,几缕乌发于耳边,那粗大红紫之妙物正在自己那黑漆漆阴部一出一进,自己那双唇,胀鼓鼓,亮晶晶夹于那物儿两侧,被那妙物带的亦是一出一入。二人抽弄一处,翠娘不觉已泄了三次,口中娇喘渐毕,意气若游丝,呻吟之声不绝。阳武见状,忙去口搂住,直起身儿,抽弄亦慢了许多。
翠娘醒来,只觉浑身酥软,那欲火亦降了三分。阳武道:“心肝,饱了没有,可否还要?”
翠娘已几月未行云雨之事,心中早己忍耐不住,今遇阳武这等风流标致之人,那物儿又是如此强悍,怎肯轻易舍却,忙道:“我的亲亲,奴家未饱,还要!”淫声荡语、纵神仙听了,亦忘乎所以。
二人稍停片刻,那翠娘已恢复大半。只阳武连弄两次,累得不行,仍是喘息不止。丽娘见状,遂道:“我的亲亲,这次你在下,奴家在上,让你喘口气儿。”阳武遂平躺床上,曲其双腿。翠娘抬腿跨上,背对阳武,双手扶其两腿。阳武自后扶立玉茎。翠娘抬起下身,向下猛坐,那玉茎遂滋的一声,又弄了进去。翠娘遂双手扶其两腿,自己那玉腿用力把个身儿上下耸动,不时把个玉臀晃动几道,那玉茎在阴内四处蹭挑。翠娘抬起身儿,在那玉茎之上浅套几下,然后猛然下压,让那头儿紧顶于花心之上,如此这般,不觉弄了几十遭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