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武道:“小生自回家后,有姨丈召见,又与一些朋友会文,耽搁几日,还望娘子见谅。”
紫依在旁道:“咱们既成了夫妇,今夜王郎有空,一定尽个夫妇之欢,方见得恩爱实落处。”
玉珍此时在月色下,见阳武眉目清秀,无限风流,早已引得心迷无主,又见表妹紫依说了尽夫妇之欢的话地,遂用声答道:“这便使得。”
阳武道:“此处终非快乐之地,何不到楼上去玩耍哩!”
丫鬟雪儿旁边道:“那倒极妙。”
话毕,大家悄悄上了楼来,紫依和丫鬟雪儿道:“你且细细听听着,前楼有甚动静无有?”
雪儿真个在楼下听了一听,对紫依道:“一毫动静也无。”大家方才安心。那楼窗开着,被月光照得雪亮。紫依叫丫鬟雪儿抬过一张贺月桌儿,被月光一照,似雪点一般明亮。自己到碧纱厨下,把了一壶状元红酒儿,取了三个兰脂玉酒杯,又拿了三只象牙筷儿放在桌上,又自己收拾了果品,摆了十二群盏来。雪儿又端过三把葡萄椅子,升了一个火炉,将酒烧热。紫依满斟一杯,送至阳武面前。阳武心中欢喜,把一杯酒儿一气饮在腹内。玉珍见阳武饮乾,也把起壶来,斟了一杯,双手送与阳武,阳武用两手接过了,也一气饮乾净了。
阳武道:“小生既然饮乾娘子之酒,小生愿每位也表敬一杯,但不知姑娘肯赐小生一薄面否?”
二人一齐答道:“郎君说话何太谦之甚也!就夫妇之理而论,夫尊也,妇卑也,妇敬夫,礼之当也,今郎君回到敬妾等,妾不敢不领郎君之意愿,何郎君反回留一薄面乎?是罪汝之甚也!”
阳武听罢,喜不自胜,遂把了壶各斟了一杯。紫依与玉珍酒量甚浅,这一杯酒刚饮下肚中,二人早已粉面微红,桃腮添色。阳武知其二人不会吃酒,往下也就不让她俩了,只自斟自饮。
阳武就月色把玉珍一看,只见美貌幽妍,比先前更觉标致,再把紫依一看,只觉得比首次相见更美百倍,引得个阳武荡荡悠悠,心里不知着落在何处,把酒也忘了吃了,将眼儿瞅着玉珍,只不转睛。玉珍亦将眼瞅着阳武,并不错眼,紫依笑道:“你二人倒也有些情。勾眉眼吊的却也热闹。”
玉珍道:“你这小蹄子,管的倒也紧,你怎的这等严紧之时,却连自己亦管不住哩!”
紫依亦戏笑道:“姐姐,勿笑话妹妹,叫妹妹的看将起来,姐姐那个,也无什大藏夜头了。”
阳武笑道:“你姊妹二人,不必彼此较长论短,咱三人要尽鱼水之欢,这是大事。”
玉珍道:“妾非陋之貌,郎君何伶妾之甚!”
阳武道:“若以二子这般美貌,以菲陋自,则天地间真正菲陋者,当无片寸之地矣!”阳武说罢,便用手捧过玉珍脸来,亲了一个嘴儿,娇嫩嫩,只觉得那脸儿羞得通红。玉珍也扳过阳武脸儿亲了一个嘴,玉珍把舌儿往阳武之舌,着实吸了一会。阳武把自己舌儿压住玉珍舌儿,用力吮咂,咂得个玉珍沁出了许多麻麻香汗,一对舌头就在口中麻着,彼此方才把那舌儿抽将来,只觉得各自口中多了些香津,各自急急咽了几口。
玉珍坐於床上,把眼一漂,只见阳武裤裆之中,那玉茎似一根拨火棍儿撑在里面一般,又连连得暴跳不止。那紫依於旁边把眼瞅着只笑。玉珍也是看着只笑,阳武道:“你二人笑的什么?”
玉珍道:“你猜俺笑甚么?”
阳武忙往腿裆中一看,只见玉茎直挺挺而立,把裤裆顶得甚高,那最高之处,已湿了一些,又见她两个眼儿,正正瞅着,遂用声道:“你二人原为此间笑。”
玉珍与紫依一齐暗暗连应了几声。阳武道:“你两个笑它,心中自然是想见它,待我把它拿出来,与你二人看个真切,岂不是好。”
二人连声应道:“使得,使得!”
阳武遂把自已裤带儿解开,将裤子脱去。那玉茎即蹦了出来,上下晃动,立正正对着二人。只见那物儿长有八寸,头儿如乌玉般发亮,中有一缝儿,几滴淫水挂於上面,下部深红,比那头儿小了许多,上面青筋暴跳,阳武收缩根部,那玉茎不住跳动,那淫水洒了几滴於地上。
玉珍脸儿发烫,欲火顿生,忙把手将阳武那玉茎一攒,只觉得似火炭一般,肉滚滚,硬梆梆。阴部不觉收紧,心儿狂跳,按捺不住,那下身已湿了少许。阳武把玉珍一搂,用手去解玉珍裤带儿,谁料这带儿结得十分结实,一时不能解开。
玉珍着急道:“这是怎的了?”紫依看时,原是把一个绿油带儿结成一个死扣儿。紫依替她解了半晌,方才解开。阳武见带儿开了,用手把裤子顿了下来,又将玉珍阴部拍了一拍,只见那阴部微颤颤,软浪浪。阳武看了,心里跳作一团。
玉珍将那两条雪白脚儿架於阳武肩上,阳武一摸那玉腿,倒也十分滑溜,饱满异常。又见那阴部,毛绒绒一片,黑漆漆卷曲着,那中间肉缝儿紧闭,从中溢出股股淫水儿。阳武伸手摸了一把,只觉得湿润润,滑腻腻,富有弹性,抬起手儿,放於鼻前一嗅,腥香并有。又用手儿抿其两唇,那唇儿肥厚柔嫩,粉嘟嘟,鼓胀胀。
阳武道:“娘子这般心急,看那水儿流了如此之多。”
紫依在旁道:“这岂不容易入些了么!”
阳武看着紫依笑道:“我的娇娇,你却十分在行哩!”二人调着情儿,玉珍在下欲火难耐,忙道:“郎君何不用那物儿快幸妾哩?急煞我也。”
阳武又与玉珍亲嘴,道:“我的乖乖,你比我还心急么?”口里说着话儿,那玉茎对着双唇之间那缝儿,往里一入,早已进入三寸来长。玉珍不觉“嗳哟”一声,猛压着痛,把身子往后一退。阳武随着她身子往前又一入。玉珍又叫了一声痛,往后又一退。
阳武道:“心肝,痛么?我把那物儿抽出来如何?”
玉珍口中呻吟,道:“不用,妾身能顶得住,只望相公慢着些!”阳武听言,挺着身子往前慢慢插进,左右摇那玉茎。玉珍便把眼一闭,把牙一咬,痛了一身香汗。
紫依见表姐模样,在旁戏道:“姐姐的口却不大,吃得这块肉儿倒不小。”
玉珍睁开眼儿,痛着笑脸道:“都是吃了你这小蹄子的亏了。”
阳武道:“你二人皆未吃亏哩!还是我自己吃亏了。”
玉珍笑道:“你这个浪汉子,吃甚亏哩!”
阳武笑道:“我好好一囫囵子肉,让你们吞於那小嘴中,着实大口小口地吃,这还罢了,吃完了,还不饶我哩!”
玉珍与紫依一齐戏说道:“你把那不饶你处,说与我俩听听。”
阳武笑道:“你们吃完了肉时,还要挤我之骨髓油哩!”阳武说罢,三人吃吃笑了一会。玉珍这阴内原小,被阳武那玉茎猛一撑,只觉得周围撑得紧紧绷绷,痛裂般,好似硬硬塞了一根粗木棍一般,大有不甚痛快之意。口中笑着,身子一颤,那阴部又痛了一阵,玉珍忙忙收住了笑。
此时,阳武只觉得欲火焚身,哪里顾得这玉珍痛痒,便把玉珍身子往外抱了一抱,抱於床塌上,又将其两腿儿自肩上捏与手中,那两只小脚儿,仰在半悬空里。玉良把玉珍那脸儿模样一看,比一朵方出水之芙蓉更觉得娇嫩,阳武淫心顿发,色欲狂荡,与玉珍连亲两个嘴儿,下边玉茎胀痛无比,便缓出缓入了一会,玉珍才有些快活光景,那淫水顺着那玉茎又流出许多。
玉珍只觉得阴中骚痒难耐,如万虫爬行,忙与阳武道:“郎君何出入太缓也!快快抽送才好。”阳武知她疼痛渐轻,遂道:“我的乖乖疼痛,故此迟迟出入。”
玉珍道:“其先浑身有些疼痛,乃至你才入了这一会,便不觉痛了,只是微微觉得心里有些痒快之意。”
阳武听说这话,喜得心中迷迷,遂重整旗枪,猛地把那玉茎搞了进去,紧顶於花心之上,玉珍不觉“嗥”地一声大叫,道:“美痛煞奴家了。”
阳武听她淫叫,兴头更甚,遂腿儿用力,紧收双股,将那玉茎急急抽送,不时传出“啪啪”之响声,只觉得玉珍那阴壁把那玉茎紧紧包住,每次抽插,都是快美异常,自己不禁啊啊大叫起来,直插得玉珍淫语稠密,荡声回绕。阳武插送一会,歇了一歇,一连又入了三、四百入。肏得玉珍阴精连泄两次,四肢无力,遍体酸软,口中呻吟之声不绝。阳武入够多时,方才顶住,大泄於洞庭湖上。
玉珍本是处子,从未经过如此之雨露,早已魂消魄散,骨髓趐透,闭目不开,乌云松散。阳武知是昏去,便一口气接住,半晌,玉珍方才醒来,对阳武道,“我的亲亲郎君,妾身今才妇晓男女之乐矣!恨一时不能急嫁郎君,咱们朝朝快乐,夜夜风流,那可是何等快事。”
阳武安慰道:“娘子何须这般多虚,咱三人年方尚幼,待上一年半载,新婚配偶,那时咱三人时时快乐,刻刻会欢,方不晚也!”说罢,把那玉茎自玉珍阴中抽出,放於阴部磨弄一会,把那肉滚滚妙处,弄得精湿一片。重又放於阴内,慢慢抽送几下,又大抽大弄起来,一气又弄了百十馀合,玉珍不觉得又泄了一次。阳武方把那双腿儿放下,把那玉茎在玉珍阴中挤弄晃动了一会,方抽出。
玉珍张着腿儿,口中倒吸凉气,只觉得那阴内空荡荡、凉丝丝,好似少了些东西。阳武一看那阴处,唇儿已红肿起来,如两匹桃花般水嘟嘟,张开着,股股水儿正自阴内流出,只见一个滑溜溜小腹儿俱被泄成了红色。再去看那铺上时,只见绵单绣褥,白帕粉席数重,但是红湿透尽。
玉珍喘口气儿,爬将起来,把裤儿提上,用带儿挂了腰,又对紫依道:“我的妹妹,此时姐姐方信你说得那些快活,一点亦不假了。”
紫依戏笑道:“我的姐姐,你摸着这个甜头,只怕你一时亦离不开汉子了。”阳武见她二人说此淫话,便与玉珍亲了一个嘴,又把紫依脸儿两手捧过,捧到自己嘴上,连连亲了有数十多个嘴,唧唧有声,连声响亮。
紫依此时淫兴陡起,又把自己裤子用手顿下,一顿直到脚根,那阴部已湿了大片,一片亮泽,那裤儿早已湿透。阳武知她亦浪起来,心中暗暗想道:“这样好吃醋的小班头,若不弄她个利爽,叫她痛痛快快,她哪里还想我之本事。”遂悄悄从瓶口里,取了二个药丸起来,拿在手中。
你道阳武自何处弄到这丸儿?原是他与那帮同窗朋友到那春楼之中饮酒,与那些妓儿混熟了,妓儿给了他几粒。阳武把紫依抱到床榻上,将手中一个药丸置於紫依阴内,自己口中一丸咽於肚中,略待一会,便觉得身下那玉茎又硬了起来,不比刚刚逊色多少,那玉茎在裆部阵阵乱跳。
此时,只见紫依用手儿在阴部乱抓乱挠,探弄不停,把个指手伸入阴内,四处搅动,想是那药性儿亦觉行开,又待一待,紫依对阳武道:“我阴内为何这般痒痒?好似那鸡毛挠的一般,阴内痒痒,亦引得我胸中,腹内痒得非凡,心肝,快快救我一救,为妾止痒。”说着话儿,那手儿却未停,一手揉其小腹,一手握弄阴部。
阳武道:“心肝莫急,待小生来为你止痒。”话毕,忙把紫依双股拉至床沿,掰其一腿,另一腿侧放於床上,将那双唇撑开,一手扶其玉茎,对准阴门,双腿用力把那玉茎插了过去。
紫依娇呼了一声,道:“我的肉肉,你这一肏把我的痒痒去了七、八分了。”
阳武亲嘴道:“你又不怕肏得慌么?”
紫依道:“你只管肏罢,我又痒得不行。”
阳武听言,紧紧抽了一会。紫依直紧紧地叫快活,慢抽了一会,紫依又慢叫快活,不时传出滋滋响声。玉珍於旁边凑趣道:“你这小蹄子,真真作怪,怎么偏偏一样,你就作出这许多的快活哩!大是奇异。”
紫依道:“我的姐姐,我真不是装的模样,做的态儿,觉得这一时受用,几乎化云腾空,飘飘欲仙矣!”
阳武与紫依亲嘴道:“我的亲亲,切慢叫喊,真正受用的,尚在后面哩!”话毕,阳武遂把紫依腿儿迭成一团。阳武此时药性发作。欲火滔滔,禁忍不住,更是大力抽弄。
此时,紫依心生奇怪,那几次怎么不是这么光景,莫不是甚药儿放於里面么?遂向阳武道:“郎君莫不是便了甚手段么?前儿次虽也爽利,这次可更是美入骨髓了,即使郎君不抽弄,妾身亦觉舒服异常,郎君那物儿再一抽送,更是美妙如身处仙境了。”
阳武只是抱着那美玉腿儿着力抽插,不应他,口中啊啊大叫,时时亲那玉腮儿,用手顺那滑嫩之大腿内侧,上下揉弄。
玉珍心想:“看如此光景,定是他将方才手中那药儿放在里边。”又问阳武道:“郎君有何妙术,何不对妾等明言。”
阳武一边大声呻吟,一边想道:“料是瞒他二人不过,还是说出的好。”遂笑嘻嘻地道:“实对你二人说罢,这是我带来的通宵丸儿。”
玉珍道:“何以叫做通宵丸哩?”
阳武道:“通宵丸能夜战不泄,男子吃一丸入肚是此等模样,女子放一丸於阴内,那儿定是痒快无比。”
阳武话还未了,只见紫依在下大声淫叫道:“痒杀我了,你快爽利罢!”阳武遂一口气闭住,抽了二、三百下,先行九浅一深之法,即是先把那头儿在阴内外部蹭动几次,然后深深插送一次,后行半浅半探之法,即浅插一次。后再深插一次,只抽得紫依双唇外翻,红肉外露,浑身香汗下落,眼中双泪交垂,口中几无淫叫之声,只闻吸气之声,其先还娇声淫语,婉转动人,到后来直拍得昏昏若睡。
阳武见势头不好,急忙将玉茎从紫依阴内抽出,口对着口,温存了多时,紫依才悠悠转来。莺声喃喃说道:“我的肉肉,你这场疾风暴雨,我这花心,几将欲碎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