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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云影花阴》清·烟水散人

  罗三听罢,只道:“这微利生意,我岂做?实因祖父无遗,故权此渡日,聊以糊口。”
  秋花听他说话有因,遂走近一步,低低道:“师父虽具此怜人之念,只不知有可济人之心?”
  静海道:“小僧正为你夫妻。若不兴济之心,便道也枉然了。”因对罗三道:“我有一主大财,乃募化而得。如今人但去取来营运,夫妻快活过日,只不可忘我今日之情。”
  罗三听罢,欢喜道:“若得师父果有此好念,我二人生死难忘,定然报德。”
  静海道:“你近前来,对你细说。”
  罗三急近前,静海凑道:“你今此去,到东北上,有二里路,在水塘边杨柳树下,有块青石,你可在下掘二尺馀深,我藏有纹银一百在内。你今趁此昏黑,无人往来,速去取用。”
  罗三听着,一时将信将疑,却又惊惊喜喜,忙问道:“师父可是真的么?”
  静海道:“我哄你不成?”
  秋花在旁插话道:“出家人不打诳言,你可依他去走走,也不差甚么。”罗三听毕,不胜欢喜道:“既是如此,你回家去,我去了就回。”言罢如飞而去。
  静海在关中见他去远,心底暗喜,一时心焚难当,低低说道:“烦小娘子将碗取去。”秋花把手来接,却被静海一手扯住,道:“自那夜得见小娘子,令小僧目荡心迷,神魂无主,以致寝食俱废,实前世有缘,相逢非故,因欲思亲近,实又无计可施,故万不得已,想出此计,玄关于此。虽得亲近,不期心中之苦,更觉有胜于前,不知小娘子能知我苦情,而肯见怜否?”
  秋花听罢,心中早痒,知此关为己而设,倒为这痴和尚神迷,遂笑道:“人非草木,我岂无情,但作合实难,防困甚密。虽有此心,亦只好空作此想,须速放手。”
  不想静海色胆如天,早在关洞中探出头来,扯过秋花,双手捧住俏脸蛋儿,觉细嫩无比,更是勾起胸中欲火,顾不及细觑,已将口儿凑将过去。秋花到此,只得顺从其意将朱唇微启,静海乘势把舌抵入,直达秋花咽喉。继尔吞进吐出,悠然吮个不止。
  静海神魂飞越,腾出双手来,急将秋花衣裳剥开,摩抚那对趐乳儿,肉蓬蓬,坚挺挺,油滑滑,爱煞人也!
  抚弄多时,又缘腹下滑,及至牝户,但觉光滑如绵,丰肥高突,探进个指头曲径通幽,紧狭腻柔,渐生丽水。
  秋花想着心事,亦不言语,任他轻薄;将身几扭,牝中做起怪来,麻痒无比。静海腰间那话儿,早已铿铿直竖,将裤儿顶的老高。只可惜一个在关内,一个在关外,上下相悬,只做了些上半截工夫。
  又亲热了半晌,二人皆不能禁,静海对秋花道:“你且放我出来,好好消受消受!”
  秋花惊问道:“你这关周围用钉钉满,怎得出来?”
  静海道:“无妨,无妨,你只消在我身后,看左边有一大钉拔去,我就能出来。”
  秋花摸着寻去,虽寻见了,却拔他不得。静海忽的将头手缩回,对秋花道:“娘子,你且等着。”
  不知他要做甚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六回憨罗三引狼入室
  词曰:
  夜深随去迎欢至,歌吟入去令人醉;
  艳质本天成,恍憾从天将。
  秋风尽解风流意,丹桂也将姨娥匿;
  相见各殷勤,欢逞千般媚。
  且说静海将身退至关内,取一长刀在手,将关门钻了一圆孔,径如碗般粗细,又递出铁钳,叫秋花拔去孔围铁钉,霎时便备好,遂急褪下裤儿,令秋花于外将牝置于孔处,手掌灯烛,凑近孔相照,只见那道肉缝儿,犹莲瓣红艳,翕合可爱。遂取了灯油,抹于龟头,照准孔处,耸身刺将过去,恰逢秋花一挺,遂秃的一声尽根顶入,间不容发。
  秋花伊呀乱叫,腰间着力,大迎大凑。静海见他骚得紧,遂磨磨擦擦。龟头不及花心,却亦有八分的畅美,霎时间便抽送了一千馀度。秋花本是久旷的人,双手剥开香牝,任乌将军出出入入。静海不悉怜香惜玉,使尽周身气力,狂捣花心。秋花呀呀欢叫,津津香液滚滚而出,爽不可言。
  静海亦情浓兴急,愈发卖力,大抽大送,顷刻又有八百馀回。秋花牝中一阵紧含,花心热闹,亦抖抖身子,阴精大丢,不觉骨趐腿软,纵身下落,因柄未出牝,险些将其折断,只闻关内嗳呀一声,方才将柄收回。
  那静海意犹未尽,急将阳物插入孔中,直呼秋花又行乐事,秋花经历大战,早已力不能支,遂朝关内道:“你且勿急,待我回去一遭,将息片刻即转来!”言毕,将罗裙胡乱提住便去。
  俄尔,秋花果来,将头探入关洞道:“心肝,我来也!”说罢又立孔处,将那肉洞儿抵于孔处。静海将手一摸,热乎乎紧揪揪的,遂挺枪便刺,忽觉那肉洞儿不同先前,似窄了许多,遂问道:“俏心肝,你那话儿怎的紧狭了?想的甚法儿,肏起来倒令人更爽利!”
  秋花答道:“还不是为讨你快活,方才回去吞了一粒紧阴丸,故如此固紧。你且尽管抽送,我着力帮衬便是!”
  静海听得,心中更喜,遂大抽大送,秋花极力奉承,约有二百馀下,静海渐生疑心,忖道:怎的抽送数百,却不觉他阴中有淫水儿溢出?遂探首于关洞外,闻有扑扑振翅之声。看官,你道是怎回事儿?
  原来,秋花耳有所闻,俱说妇人皆喜和尚,皆因其物大且久战不泄,如今一试,果是如此。却天将明,恐静海纠缠不清,遂趁回家当儿,捉了只母鸡,将线勒住口儿,双手捧住,直叫静海大肏了一回。
  静海虽未见着,却亦明白十分,正欲开口骂他,不期远处有人走来,秋花忙抱起母鸡,直奔家门,将大门栓好,吹灯默坐,恐有人买浆皮。心下想着那事,暗自好笑。不一时,有人敲门,秋花在内,只得说今夜不曾弄些出来,方才散去。
  秋花暗想道:“我就疑他此来必是为我,只是我如今未尽他馀兴,怎的才能遂他心,方不负他一段美意?”一时想不着法儿。
  忽闻叩门声急,忙问明,乃是罗三,开门放进,道:“此事可真么?”罗三忙叫关门,秋花将门关好,掌上灯烛,到了房中,只见得白花花银子,堆于床中。
  秋花见之,不胜欢喜道:“难得长老有此善心,实乃你我有幸,不可不报。”
  二人欢喜,将银藏于箱中,罗三道:“你我有了这些银子,何愁不富起来。”
  秋花道:“此财非系天赐,又非营运而得,实是长老好心,扶持你我。当报答才是!”
  罗三道:“此话甚是有理,只不知怎的报法?”
  秋花道:“我看长老于关中熬清守淡,何不暗送些酒肴与他,必感激于我,或后来还有甚好处。”
  罗三听了,吃惊道:“他乃一个有戒行的和尚,怎的吃酒肉来?即便吃,只在背地里,怎好在我面前吃?你怎知他是酒肉和尚?”
  秋花笑道:“你忒老实,几曾见着猫儿不吃腥,和尚不吃荤?他今要吃,恨无知心着意之人。他既肯与你大财,则待你我如知心着意之人,焉肯作假?你只依我,保准他乐然领受。”
  罗三听了道:“此话不差。”说罢重新出来,做完豆腐。
  是日午后,罗三果去置了荤菜,秋花便去厨下收拾,他是大户人家出身,烧得一手好菜。
  待夜间人静之后,罗三拿了荤菜,走到关前,低低道:“蒙长老慨赐善心,不胜感激,特备佳肴几味,望长老笑纳。”言罢,向关洞送进。
  静海用手来接,一阵肉香扑鼻,不觉满口流涎,知是荤物,忙缩手道:“阿弥陀佛,我乃斋戒的,岂可破戒?”
  罗三笑道:“娘子认定长老用荤,故叫我送来。若是不受,她就认错长老了。”
  正说间,只见秋花拿了一瓶热酒走来,低低笑道:“真人面前,何须说戒。若说有戒,色宜当戒,不戒无戒,所谋必快。此肴乃我亲手所为,要你受用。”
  静海见他句句美情,言言有意,不胜大快道:“知我心者,你二人也!”遂探手接进关中,又在秋花手中接酒。二人不便久立,遂自回家。
  静海不知此味,已有几载,加之乃秋花亲手而制,觉异常好吃。遂将一壶美酒,几碗鱼肉,吃个净光。
  少顷,罗三来取碗碟,静海称谢。秋花见只剩得几只空碗,笑道:“不想他食量大,怎的有力气哩!”
  罗三觉此话躁饶,便疑问道:“你管他有力气做甚?”
  秋花觉说漏了口,忙笑道:“罢罢,只说说而已!”罗三听了,便不言语。
  自此,日日做得各样荤物,至夜间送与静海受用。静海暗暗欢喜,又想了一番。
  那日夜间,罗三又送酒菜来,静海便道:“你拿回家去,有话与你商量。”罗三不明,只得拿回。
  秋花见了吃惊道:“怎的又拿回了?”
  罗三道:“他叫我拿回,快去说话。”言罢,去了。
  秋花沉吟片时,思忖道:“莫不是将那夜之事相告?”转念又想:“似不恁般,岂不自断后路?除此之外,又能说甚?”不由得紧跟罗三身后,悄然看个明白。
  只听静海道:“承你夫妻待我如骨肉,我一个所在还有银子,你且放将我出来,细述于你。”
  罗三惊喜道:“玄关周围钉的严实,怎的放你出来?”静海将开启之法说出,罗三便寻去,拔掉左边那只大钉。
  只听里面去了暗栓,轻轻拽开,二人当面。罗三不胜欢喜,静海遂将板遮好。
  秋花已听明,忙回家走入房中,整面理发,又将衣裙束整。后至门首,见罗三同了静海,走上街头,秋花忙将身侧立,让二人进门,又将门关好,转身而入。
  不知后来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七回荡男女罗帏鏖战
  诗曰:
  东风吹开俏枝头,便与凡花闹风流;
  风飘青色孤芳遂,半夜三更瘦影浮。
  日日酒荤又化娼,风流和尚岂寻常;
  袈裟常被胭脂泄,直缀时闻花粉香。
  且说三人到得灯下,静海与罗三作揖完,又与秋花作揖道:“蒙女菩萨错爱,小僧时刻难忘。”
  秋花笑嘻嘻回礼道:“我二人承长老赐赠,将来必有报恩之日。”
  罗三欲请静海于堂中坐,秋花忙止道:“此处近街,不便深坐。长老乃你我恩人,何须嫌避。不如房中稳便,方可饮酒。”
  罗三道:“还是你有见识!有理,有理!”便携了灯,照他二人入房坐下。自出来搬进酒菜。罗三与静海对面而坐,便筛酒道:“望长老开怀,些许薄酒,莫嫌简慢!”
  静海道:“如今一家人了,不必拘礼。”说罢,二人举杯而饮。
  半晌,静海停杯道:“事不宜迟,不必吃酒,可赶早取来。”又道:“我承你二人多情,这场富贵,一发相承了你,令你夫妻一生受用不了。此去向南五里,有一带桑地,一黄石之下,埋有纹银二百,你可速去取来,我在此等你回话,方好进关。”
  罗三闻有二百两,不胜快活道:“你真乃我夫妻恩人也。”遂取了锄头,对秋花道:“你去取些酒食与长老,我去了就来。”说罢开门而去。
  秋花见他走远,轻轻将门关好,静海早已在他身后搂住,道:“俏冤家那夜害杀我也。如今你可让我好好消受一番。”
  秋花笑道:“那且是与你杀火,倒是为你好哩!”
  静海手抚双乳道:“不想如此美人,竟能生出一肚坏水儿出来!”言罢,欲去解秋花裙带,秋花忙阻住道:“此处不可,且进房去。”
  二人并至房中,忙忙卸衣脱鞋,揭开罗帐,登榻而坐。静海探出双手,抚那对趐乳,霎时阳物卜跳直起。又一手扶住硬橛撅的阳物,一手去抚那水答答的牝户,淫水流得不紧不缓,绸缪了一回。
  静海淫心荡漾,遂推倒秋花,趴在嫩鲜鲜肚上,照准花房,凑着就肏。只听秃的一声,那话儿几自尽根没脑,耸身插摇大弄,少顷就有七百馀外,弄的乒乒乓乓,唧唧咕咕一片乱响。
  秋花也不放出浪声,扳着自家臀儿,掀凑不歇。静海见其骚达达的,遂推起双股,架金莲于肩上,重振旗枪,奋力又刺。又一阵猛干,不计其度数,终闻秋花伊呀有声,叫快不绝。
  静海心中如刺,复将秋花肥臀捞起,令其头抵于床,立稳发力刺挑。秋花怡然爽利,凑迎不休。辗转数十回,弄的床兀自乱响,秋花浪声高扬,牝中用些啃咬气力,弄的静海咬牙吸气,猛又一番狂干。秋花猛地里将身竖起,双股倒控静海臀儿,双手紧勾其颈儿。
  静海软玉在抱,下面顶送不歇,两手急急抚其肌肤趐乳。秋花心肝肉麻乱叫,静海闻得真切,兴念更狂,遂将秋花转过,跪于床上,将个臀儿耸起,露出那光油油的牝户,探进一指搅动几周,遂又扶住阳物,从后猛的操将进去,一搠尽根,顶住花心,研研擦擦,秋花欲仙欲死,极力迎凑,静海又一阵狠力大弄,出则露首,入则尽根,抽送不迭,操的秋花香汗透胸,四肢颠簸,直呼爽快。
  静海煞是销魂,遂又抽送千馀回,还不见龟头些许动静,道是棋逢对手,将遇良才。
  又干了有半个时辰,静海气喘如牛,骨软筋趐,便威风大灭。秋花嫌其力微,急令静海仰下,自家翻身上马,将牝户套那阳物,猛的往下一坐,牝的一声,套个尽极,直抵花心,遂一起一落,桩个不止,霎时亦是五百馀度。
  静海受用,又稳心神,阳物止于牝中劲挑,秋花淫语喧然,转而呼号,套得不计其数。静海不想这胭脂虎如此凶猛,淫兴大展,冲突着力,不觉阳精陡至,正欲禁忍,秋花缩拢牝户,锁死一般,双臂紧搂,舌吐丁香,与他丢在一处。两意绸缪,其乐无穷,四肢缓散,轰然倒仆于床。不想片时,方才整衣而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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