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花坐起,手捻阳物,橹扬不止。惹的矮个儿周身趐麻,不能自持,遂对秋花道:“娇心肝,光橹他做甚?速速与我这大将军对阵!亦让你知他的厉害!”
秋花嘻笑道:“命根儿,尽管肏罢,勿要多言。”
言毕,欲将身仰下,忽的又起,向矮个儿道:“我儿,你倒玩个甚么招儿?”
不意这矮个儿亦是花柳中班首,风月场里领袖,脱口而出,道:“先来个顺水推舟,何如?”
秋花知他是行家里手,又问道:“适才玩的又是何路数?”
矮个儿道:“那不是隔山讨火么?”
秋花笑道:“正是,不想你也是风月中老手!”
矮个儿反戏道:“听口气,不难知你是这行中班头!”
秋花嗤嗤笑道:“那倒不是!”
言毕,将身仰下。矮个儿急纵身下床,立于床沿,搿开秋花两股,高挑起秋花金莲儿,架于肩上,手扶铁硬阳物,凑近秋花胯间,寻那迷人的肉缝儿,自下而上,轻移慢顶,就着了阴门,便用力一顶,秃的一声,连根没入。
矮个儿并不抽送,任意研摩,秋花哪能熬得,急骂道:“狠命的死贼囚!你娘户里如千万蚂蚁啃咬一般,奇痒无比,你还不速速抽动,好令娘受用!”
矮个儿登时淫兴大起,紧抽慢送,行那九浅一深之法,或高或低,作那蜻蜒点水之势,抽的唧唧有声,肏的淫水儿直流,只听秋花柔声颤语,哼哼唧唧,心肝乖乖,不住乱叫。
矮个儿将身子覆于秋花身上,搂着秋花亲嘴,叫道:“娇娘达达,肏得你快活否?”
秋花道:“肏得快活!”
矮个儿又叫道:“亲肉达达,肏得你受用否?”
秋花答:“肏得受用!”
矮个儿又亲了几个嘴,说道:“乖乖心肝,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!”
言毕,矮个儿将阳物拔了,翻身上床,仰面其上。秋花腾身扒起,骑于其胯上,将牝户照准龟头,狠力往下一坐,唧的一声,套了个尽极,忽高忽低,揉了又揉,觉阳物长了许多,似直抵心上,却感爽极。遂唧唧套桩起来,一起一落,甚是有趣。
霎时便套桩数百度,秋花香汗淋漓,兴动情狂,蹲桩更加得力。矮个儿抬首,观那牝户套桩之势,见秋花骚发十足,遂捧住秋花肥白的臀儿,着力帮衬起落。
秋花套桩不止,双手撑于矮个儿小腹,又是伊伊呀呀的浪叫,把个肉棍儿紧吸慢夹,润滋油滑,毫无阻滞,当下便有一千馀度,亦不觉疲。
矮个儿亦愈战愈勇,挑刺磨研,极尽手段,横捣花心,直冲垒壁,不觉又顶他五百馀度。
秋花双手抚乳,银牙紧咬,狂荡如驰,恨马儿蹄慢,双蹬紧扣,辗转呼号。
矮个儿知其关隘临近,勒身绷肌,紧加鞭催,马快如飞,杀进到颠峰之上方才勒住,秋花浑身抖战,柳腰猛摆了几摆,大摇了几摇,魂荡魂飞,阴精大丢,滚下身来,不曾动了。
再说那高个儿,小憩之后,淫兴复作,哪顾秋花许多,急扑上身去,上面与秋花成那“吕”字,两体相俱,摩擦不止。高个儿探出舌头,度入秋花口中,亲了片时,又自脸至胸亲了个遍。遂双股搿开,紧夹秋花两腿。手扶阳物,照准花心,用力猛捣。撞击生热,阴中丽水渐枯断,抽耸变难。高个儿遂口吐津唾,涂抹于龟头,冲刺不停。
抽送千馀,秋花娇喘连连,轻声叫妙,双足对屈,紧控高个儿臀尖,往来甚急,亦不多时,已抽送千馀,高个儿不觉腰肢一软,阳精又大丢一回矣。
矮个儿在旁,早看的焦渴难耐,手捧阳物,或摇荡,或揉摩。秋花见状,推开高个儿,矮个儿乘势覆住,道:“心肝,我二人还有甚姿势未曾做?”
秋花笑道:“还有一种,那便是女人俯身,双手着地,男人于女人胯间,托起双股而弄。这叫个甚么名目?”
矮个儿笑道:“正是老汉推车也!”言罢,纵身下床,立于床沿,令秋花横俯,两手着床,遂搿开玉股,立身胯间,双手搂住秋花玉股腿,将昂扬阳物照着户儿,往里一耸,觉阴户阔绰,直抵花心深处,往来抽提,霎时八百馀度。又觉越抽越紧,及至咬住一般。秋花又心肝乱叫,合着唧唧水声,响做一片。
矮个儿竭其力抽送,秋花复入佳境,道:“亲亲!花心趐痒难当,速速顶撞!”矮个儿跳上窜下,自首自根,又一连抽送了数百。
秋花被肏得云鬃篷松,牝中酸麻痒极,遂把腰儿扭个不歇。矮个儿持阳物深贯花房,拱拱钻钻。秋花口吐淫辞荡语,心肝肉麻叫个不止。
矮个儿道:“看你骚发发的模样儿,恨不得将你肏死!”
秋花道:“亲亲,缓一些,莫把妾身肏死了。”
秋花虽是求饶,却馀兴未尽,颠簸摇荡,极尽淫荡手段。矮个儿受用,鏖战不休,乒乒乓乓,又大战千回。秋花魂灵飘飘,阴精频丢,昏倒于床。
矮个儿欲火正旺,哪能罢休。遂放过秋花,扯过高个儿,按仰于床,提起双腿,扛于肩上,拨开软儿郎当的物儿,照准后庭孔儿,挺身便入,未进半寸,高个儿大呼痛杀,矮个儿哪管这些,腰腹加力,发狠射入,高个儿受不住,哀声连连。
矮个儿暂且收兵,吐些津唾,抹于高个儿后庭之处,又去秋花牝中捞些浪水儿,涂于龟头上,重又稳稳的徐徐杀入,高个儿咬牙承受,任矮个儿冲撞,费了些力气,终将个阳物没入。
毕竟不知后来三人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回二男一女夜寻欢
诗曰:
由来方雨可耕耘,拒色还金古人 ,
伏义自能轻施与,钟情厚不在自身。
百年永遂风流美,一夜云雨性命真;
魂断只有明月知,花枝已泄几分春。
且说矮个儿劳神费力,方才将个阳物没入高个儿后庭。稍停片时,粗气急喘,遂浅抽深送起来。高个儿双目紧闭,悄无声息。矮个儿抽动驰骤,气喘如牛,目瞪如铜铃般鼓起,呻吟出声,少顷,高个儿也欢叫起来。摇动臀尖,舞得生风。
此时月儿更明,从窗外照进,正好照在二人身上,秋花看的心惊肉颤,不信二男交欢会与妇人相类。遂双手紧扣,抱于胸上,静观其出入之势。不禁兴起,如此干法谁人见得?只是高个儿为男儿身,倘是女子,活脱脱春意儿景像!忽的想起方才矮个儿天弄自家,不即如此么?原来这事儿观着比干着还更有趣哩!遂目不转睛,贪看不已。
俄尔,秋花觉牝中热痒,骚水儿又滚滚溢出,看那边厢干的火热,无人来替自家杀火,遂挖进指头于牝,搅动一番,嫌不适兴,正在无奈之际,忽的想起:白日不曾摘的有茄儿么?
心儿一喜,轻启房门,速拿来一根茄子,长有尺许,粗如酒杯,不管三七廿一,登床成半蹲之势,又吐些唾儿,将茄子涂了个满身,这才一手紧握茄根,将首照着牝户,轻轻往里入去,另只手尽剥莲瓣,揉擦抚弄不住,帮衬其进入。
不多费力,便已进去小半,中间略粗一截,尚难进入,遂银牙一咬,狠力一刺,只听唧的一声脆响,整个儿被吞掉。秋花稍停,待缓过气儿,方才轻抽慢送起来。肏的阴中浪水儿又溢,抽的唧唧更响。
秋花觉阴中奇痒,四体趐麻,遂加紧抽送,半个茄儿吞进吐出,约有五百馀度,便至佳境,遂双手把持,抽个织布穿梭一般。
亦不多时,就有二百馀来回,不想茄儿中间决裂,将阴中浪水儿吸了个干净,登觉阴户甚涩,往来艰难,又为杀火,顾不得许多,又是一阵乱乱抽送,只听叱的一声,茄儿被腰斩,半截留于牝中。
秋花急了,把手讨他不得,便仍蹲倒身儿,将两股搿开,气往下沉,把力一挣,那半截儿即自阴中叱的喷出,落于地上。
秋花依旧不罢,见二人干的正酣,淫兴复炽,遂至隔壁火房,取来捣蒜木杵,长约八寸有馀,粗亦二指难围,手握把柄,将只腿儿搭于床沿,侧身照准花房即刺。抽耸摇动,霎时亦有五、六百抽,这前番阴户只骚痒趐麻,后便火辣灼痛而代之,方知道是杵上蒜浆所致,遂丢掉木杵急令那矮个儿把口吮之。
矮个儿大干几回,正口干舌燥,急急抽送一回,方才泄了。遂将阳物拔出,秋花早坐于床,将玉股搿开。矮个儿低首,脸儿紧贴秋花牝户,吐舌于牝中,一阵乱钻乱点,方才把口含住整个儿牝户,狂舔猛咂起来。
哪知蒜浆已至深处,一时难以吮尽,秋花索性忍了,手探入矮个儿胯间,触及那物儿,已蔫若烂薯。又另手扯过高个儿,探及阳物,则冲天直竖。
秋花大喜,推起矮个儿,拥了高个儿,直将那硬物儿牵至股间,高个儿笑道:“俏心肝,忒火大,自家经营哪能杀得,待我使出真家伙,替你杀一回火罢!”言毕,取过绣被,衬于秋花臀下,揽双股于肘间,将阳物射入。
高个儿竭力抽送,约莫七、八百馀下,便笑问道:“姐姐骚发,我这物儿自比那茄儿木杵管用罢!”
秋花牝中痒极,已无了灼痛,淫兴正浓,何曾去听他那浪语?只管迎着,任他抽刺,遂紧锁门户,自做道理。那高个儿发狠大弄,乒乒乓乓冲撞不已,霎时又是五百馀抽。
秋花受用无比,哼哼叽叽,前摇后摆。高个儿见他浪得紧,愈发猛干,及至快处,阳精彪彪而出。秋花连根锁住,花心紧张,不觉也丢个痛快。
高个儿温存少时,方才将阳物拔出。秋花笑道:“如今便宜了你二人。”
矮个儿趁势探手挖入秋花阴中,乱钻乱插。
秋花骂道:“我把你这死贼囚!就你最骚,弄了四、五回手段,险些肏得老娘命丢!”
矮个儿老着脸道:“姐姐,将那话儿整天插在你小肚子里,那才叫快活哩!”
秋花笑骂道:“你个挨刀的,做个欢喜,亦没歪缠在一起哩!”
矮个儿又问道:“姐姐,不知这乐事夜夜能做么?”
秋花在他脸上捻了一把,道:“死贼囚!我乃有夫之妇,怎生得夜夜如此!常言道久走夜路碰着鬼,若一日被其觉察,那可没好日子过了?”
矮个儿道:“姐姐求欢,想必房事不悦,人生在世,如此欢愉能有几回?莫如趁你我尚年少,夜夜为欢个够,亦不枉来世一遭!”
秋花道:“妄想!要寻欢找别的骚妇人去,如若寻不着,便独自打手铳罢!”
矮个儿趁势搂秋花于怀,亲了个嘴,把手摸着趐乳道:“我打手铳且能消火,恐姐姐无处寻那角先生受用哩,还是找我二人替你杀火罢!”
言毕,扶住硬梆梆阳物,又欲求欢。不觉三更鼓儿己响,秋花急披衣而起,道其缘由,二人方才穿衣束带,顾不及收拾一番,即匆匆离去。
秋花见二人走远,方才假捧小腹,回卧房而去。不想罗三已起,见他如此模样,遂开口问道:“娘子怎的了?”
秋花满脸愁云,躬腰叹气道:“妾肚痛难忍,呻吟整夜,未及三更,已去茅房七、八回,闹得我整夜未眠。”说着已扒上了床。
罗三见状,便心疼道:“这也怪我白日辛劳,身子困乏,睡下便不能醒来。既如此,娘子你自睡去,如今磨豆腐的事我一人便做了!”言罢,起身掩门去。
秋花暗喜,思付道:“不想这憨头恁般好哄!”想此,将双眼一合,便呼呼睡去。
自此,秋花隔三差五,遂与那二人恣意求欢,罗三竟一无所知,只顾埋头做生意。
常言道: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及至后来,竟生出祸事来。
欲知为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一回东窗事发遭毒打
诗曰:
凡人莫忘想天仙,要识麻姑有铁鞭;
毕竟此中寻受用,嘴边三不是垂涎。
绣罢春绡意悯然,淡烟笼日媚花间;
闲将团扇招飞蝶,似爱双飞故倍怜。
且说光阴茬苒,日月如梭,一晃二三月过去,秋花与那二人之事,罗三已渐渐有所察觉。一日,不及正午,浆皮便卖光,罗三佯装闹困,遂早早睡去。秋花闲了一回,天未及黑,亦回房睡了。
时值夜半子时,秋花悄悄扒起,赤精条条,出得门去。罗三思忖道:“他几乎夜夜如此,莫不又与那二人寻欢去了?”遂急穿衣束带,出门随了其后。
趁着月光,只见秋花走过中堂,绕过火房,径直去了后偏房。罗三急行几步,背于火房门首,侧身探首,又见两个人影,待秋花开门后,便闪进屋内,随后将门反拴。
罗三气极,怒火万丈,呆立片时,闻得室内床儿叱叱作响,继尔淫声浪语不断,遂折回卧房,从柜下摸出把长刀,把持在手,急至后房门首,把耳紧贴,只听一男音道:“心肝,肏的爽利么?”
罗三闻之,气冲牛斗,遂提足端门,并未开得,那三人干的正紧,忽闻门大响,知事不妙,二男即翻身下床,如火砖上的蚁子,团团急转。秋花亦惊,情急生智遂摸了二人,顾不及着衣,径直牵至门后,方才半启房门,立于门侧。
罗三欲举刀砍下,秋花忙嚷道:“郎君是我!”罗三遂提刀冲进,去床上一阵乱砍,不见有人,便蹲身床沿,又举刀向床下乱刺,亦不见有人,遂骂道:“狗肏的奸贼,藏于何处,速速出来吃老爷一刀!”
原来,趁罗三进屋的空当,二人如惊弓之鸟,早落荒而逃矣。罗三气恼,不由分说,扯住秋花毛发,拖至卧房,掌上灯烛,便对秋花拳脚相加,直打手麻脚软,依旧不肯罢休。又取过竹板,忿忿道:“如今非打死你这骚货不可!”言罢,举板又一阵乱打。
霎时,秋花鼻青眼肿,遍体鳞伤,即便如此,却也不敢分辩分毫。
自此之后,不见秋花再有苟且之事。夜夜三更便起,帮衬丈夫磨豆腐,日日辛勤料理,终不离丈夫左右。如此这般,不觉又是半年。按下不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