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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冤狐情史》清·简斋主人

  公驴入了约有三盏茶工夫,便挺挺耸耸的泄了,及它抽出大物,狸娘只见那蒜头样大龟头粗过腰身约有一倍,红红紫紫的,愈看愈爱,他便心生邪念:“若被它入上一回,即便丢了性命,恐办是快活无比的,那般粗长,若进我牝户,必是下下见底,下下实在。天!你也恁偏心了,为甚与我手指大个小东西!”
  他这一趟小解足足用了一个时辰。待他风急火燎赶至房中,又适朱三公子有事外出,他怔怔想驴长鞭,竟顺手抓根萝卜塞迸自家牝户,一进一出抽将起来,初时觉得涩巴巴无甚乐趣,及至得了趣味,竟将萝卜连头都按了进去,只用手指掂着它摇,这番自慰竟达半个时辰,最后,狸娘欢叫着泄了,四仰八叉瘫睡在床,及他想起萝卜,才知那妙物还在牝户里。可他牝已回复如初,只一道细缝儿,直憋得他乌嘴紫脸。直到公子回房,寻十根大针钉在萝卜里,且摇且拉线头,才将那手腕粗大物取出。
  朱三公子笑他,他却冒火连天,道:“若你有个萝卜样家伙,我会受这活罪吗?”
  公子哑然无语。且说狸娘自见驴之大物,便想合大物来上一回,只可惜公子尘柄尖尖细细,复不见长,每次俱入得他骚骚的痒痒的很不是滋味。公子斥巨资请几位郎中配得几副硬药,服后见效甚微,只略略延了些时,那有甚么用?狸娘一心要的是大物,依他说来,虽不及驴鞭长,却也差不了多少。他谓公子道:“只要公子爷有尺把长杯口粗尘柄,我这牝户便塞得饱饱满满的,既便被那样物儿人上一回,十年不吃肉我都情愿!”
  公子恼了,乃道:“哪天我去剖条驴鞭来,美美地抽你一顿!”
  狸娘反而笑道:“你立时便去,我等着呢!”
  虽他心里极思大物,但于外人面,他却又是极规矩的。每日无事,他便倚窗而望,痴痴的,脸上飞荡红云。原来,他自高处往街道上看,凡看到年轻美貌男儿,他便十二分留意他的档下,竟有个别男子且走且翘着阳物,把裤档撑得高高闪闪的,他便猜测人家尘柄的长度,偶尔望得一个大物者,便窃窃地且笑且想:我且想他人我一回。就这么着,他便痴痴的在心里合人家行乐事,及至街道上没了那人杉儿,他还在偷着乐呵。公子不知他心里想甚,只道他天性如此,也不追究。
  有诗为证:
  日日思有大物入,从有大物非他有。
  倚窗望见大物者,使在心里合他入。
  且说公子亦想将自已尘柄弄大些,以博美人一乐。虽他每次都觉尽心尽力了,但狸娘却未得过真欢乐,公子便觉对他不住,忖道:若真有物大如驴者,我把狸娘送他白入一回,还与他银子。在他好友中,尘柄至大者亦不过六寸而矣,合狸娘所说一尺把长差得太远,公子只得以萝卜黄瓜或其它类似物件替代入之。
  一日,狸娘又至圈栏观公驴入母驴,此回,母驴似有些不乐意,乃别别扭扭乱桃。狸娘心里恼恨,遂将母驴拴于木桩上,手持牧鞭抽打它,驯了半晌,母驴方安静下来,伺公驴爬上母驴后背,那昂昂伟伟长物却入不进去,因母驴牝内干涩且末开裂。
  狸娘档里早是淫水如注,他一时兴起,遂以手捞自家淫水涂抹于母驴牝外,公驴大鞭竟插入五寸余,狸娘见此法可行,复摸公驴阳物涂抹,公驴竟温顺地任他捏掳长物,狸娘见公驴甚欢,干脆双手把公驴长鞭反复套掳,玩耍良久,方牵入母驴牝内,心道:“这母驴真好福气!虽顿顿吃的是草,却也比我这天天山珍海味要强过许多。”
  有诗为证:
  丽人掳捏驴长鞭,便思长鞭入他眼。
  美味佳肴堆如山,不若母驴食草甜。
  因他日日入得欢,而我只得小物干。
  不若来生便做驴,受人骑来也心甘。
  且说狸娘自那次掳捏驴鞭成功后,他便时时至圈栏里协助公驴入母驴,把那长物耍熟后,狸娘便仔细研究起来,忖道:“驴这大物不仅长而粗,关键是顶端龟头外窿,外有几寸都无包皮裹着,该是它这物儿愈来愈长的根源,想公子之物,头儿尖尖若针,定是皮儿太多,把那大头儿和长杆儿全箍里处了,若把它弄得也合驴那物儿差不离,想是比现在要大若许且长若许呢!”他想了无数回,又去驴圈里观察数回,复掏公子尘柄察看,终认定公子器物细短之根源在于包皮,遂心生大胆念头:既是那包皮多余,为甚不把那厌物割去呢?害得我永生不得快活。
  狸娘突然对医术热衷起来,窜掇公子给他买了几本医疗书籍,他便没头没脑地看,专捡那麻醉科及切割术看。公子不解其意,问他,他只说:“届时你便知晓。”
  且说狸娘且看书籍且准备各种器械及药品,房里摆得象个铺子一般。有时候公子沉睡后,他便掏公子尘柄出来,手里拿把剪刀,比比又划划,或用刀尖挑挑公子尘柄尖端挤成一团的皱皮儿,恨恨道:可恶的臭皮儿,早晚剪了你我方得快活。
  一日公子午睡突醒,惊见狸娘以挟子挟他尘柄,慌慌的,以手抚之道:“可心人儿,你神神秘秘的,到底要干甚么?”
  狸娘怪怪的一笑,道:“我要你快活哩!到时,你可得好好谢我,可别见了新人便忘了旧人。”
  公子听他说得认真,便信誓旦旦道:“既便是山崩地裂,我合你也不分离!”
  狸娘复提他尘柄道:“一旦你一日负了我,我便把这物儿剪短些,我不得快活,你也快活不得。他更是快活不得。”说着说着,狸娘淫兴又发,骑在公子身上一阵捣弄,终至根吞了那尘柄,山摇地动般摇,海裂河摧般叫,直弄得两人精疲力渴方罢。
  又过数月,狸娘自觉已有十分把握了,便对公子说道:“夫君,想你我自结成夫妻后,实也享了不少快乐日子,只我牝户愈来愈宽绰,而你之物儿又不见长,故偶有不匹配之处。我实欲舍夫君举案齐眉自头偕老,若少了交欢之乐点缀,却是人生一大憾事,故我日夜想法儿,欲令夫君尘柄租大些。虽有私心,却是六分为了夫君。经我苦思冥想,终得一法可令夫君尘柄既粗且长,只夫君须受些皮肉苦头,不知天君肯也不肯?”
  公子听他这一番言语,显是深思熟虑后才说出来的,公子被他一番苦心感动,只是觉得担心,乃道:“非我受不了皮肉苦处,只不知可人儿将用何法大我尘柄?可否说来听听?”
  狸娘遂详细讲了他的想法。公子大惊失色:“真乃夷匪所思!狸娘此举,真可谓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!此法断断不可为!”
  狸娘坚持道:“从来新事,俱是如此。只恐我剖了你,世间男儿便都要割的!夫君,此法定无疏滑,我已周密思村!若夫君性命有误,我亦不思独活。”
  好说歹说,公子只见不肯。又一日,狸娘自窗前街下望,只见一红脸壮汉挑一担柴禾,步态轻松地行走,狸娘见那架捆甚是粗大,两捆约有五六百斤,心自叹道:“这男子力气恁大,恐是当今第一大力士,不知腰中物儿如何?”复望他胯下,只见衣袍宽大,瞧不甚清楚,只觉他腰际鼓鼓囊囊,似有许多内容,狸娘惊忖:该不是物儿又长又大,便盘于腰间了罢?若他只盘一圈,男子腰至少亦有二尺,天!二尺长根东西,入得可真过瘾。待他揉眼再看时,那男子已消失了。
  狸娘一整天便想那挑柴汉子腰中究是何物?念念难忘,下午黄昏时节,狸娘眼也不眨盯那楼下街道,及至夜蔼蒙蒙历见那壮汉空着挑儿打此路过,狸娘自恨天老爷为何恁早便黑了,令他看不清壮汉胯下大物!晚间,狸娘又劝公子让他手术,公子还是不肯。
  翌日清晨,狸娘早早倚窗向下望,末几,又见挑柴壮汉来也,复见他腰间若昨日状,狸娘便动心了:想必定是件大物,若合他入入,谁期会怎样呢?
  一连数日,狸娘俱见壮汉路过。及至第六日壮汉打此路过时,狸娘假意不知,将茶水泼了壮汉一脸一身,壮汉抬头见一绝色小娘子望他笑,他亦大嘴一裂,甚也没说,担柴去了。狸娘便切切地想:他望我笑哩,想是动心了罢!这日夜里,狸娘又劝公子剖技皮,公子发狠道:“你既便要我性命,我便给与你,只那事儿是活受罪,将我阉了,我还活什么人!现今这物儿是缺小了些,但总比没有的好!”
  是晚,两人都多说几句,各自抠气扭头不理。
  次日,狸娘从窗下抛一彩帕儿掉柴捆上。壮汉怔怔的不知咋办才好,狸娘红着脸儿自二楼下去,从柴禾上拿了彩帕,审视壮汉腰中物,似一圆柱状物自胯下上翻,腰间也似鳖了些什么,圆圆滚滚的。他看得心中暗喜,乃对男子追个万福,娇声道:“娘家耽搁公了!”
  壮汉道声“不妨事。”复挑柴禾去了。狸娘见他步履快捷,孔武有力,只腰间物儿不甚动荡,遂定定的想:一定是那大物无疑,恐用绳子系得紧,怕他出丑,唉,只怪奴家命苦,守着个花花面子样不中用的汉子!
  连续一月,狸娘日日得见挑柴壮汉,久之,他便想着合他交欢的乐事儿,愈想愈恼恨公子:你自家不中用,我替你想法,你不从倒也罢了,还拿脸色与我,想我从你至今,甚时有过抉活,罢了,这苦日子过不得了!也罢!让我如此这般才好!
  且说狸娘心中焦渴一日性过一日,对公子的愤恨却亦一日狠过一日。一日晚,狸娘亲自下厨炒得几个小菜,再上肉馆里切了些卤肉,对公子说道:“公子恐忘了罢,今日是我去年从你的日子,今晚可得好好庆贺一番!”
  公子己很久未见丽人欢笑了,遂尽心侍弄。狸娘做出若许柔情蜜意状,哄得公子喝得大醉,他便兑麻醉药,用根筷子技公子牙关灌将下去,复以麻醉药涂于公子尘柄之上,把刀剪之类的磨得铮铮亮,在动手之前,狸娘自言自语道:“我对你也够仁义的了!若今番手术成功,你那物儿如了我愿,我俩便还是永久夫妻。若不小心送了你命,我便寻那挑柴的大哥去。日子苦些不算甚,只要日日有得大物入!”言毕,狸娘便动手割那赘肉。一时弄得血浆乱飞。
  有诗为证:
  挑柴壮汉腰间鼓,他使暗忖乃大物,
  回家把酒醉公子,捣鼓捣鼓割赘肉。
  先道若你不幸死,我好寻那大物去!
  欲知公子性命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  第四回  心花迷眼乱
  诗云:
  公子一旦亡,狸娘如蝶浪。
  莺声并巧语,大物终露相。
  且说狸娘将酒醉了公子,施了麻醉,便割了公子尘柄尖端赘皮。初时,公子沉睡不醒,及至麻醉药劲消褪,他方知中了狸娘圈套。然狸娘学艺不精,不知施甚法才能止血,只能眼睁睁望着公子尘柄血流如注。
  公子醒来时已是命若游魂,只见他脸色蜡黄,半天方喘得出一口气。公子虚弱至极,竟连抬头的气力也没有了,他拿眼神狸娘,低低的,时断时续说道:“妲己,想我对你庞爱有加,今日竟死于你手!实在令我想不通!想必女娲娘娘恨我入骨,而你又是他部下,大概是他遣你来害我的罢!而今我要去了,我才知天理昭昭,想我只图一时欢乐,竟落得世世代代不得善终。呵,痛死我也!妲己,我去矣!”言毕,公子连喝几声:“痛死我也!”便白眼一翻,没了气息。
  有诗为证:
  只贪得一时欢乐,却落得万世再现遭劫。
  且说狸娘见公子逝去,泪眼一抹,称五两碎银与房东,让他随便埋了公子尸首不题。
  房东移走公子尸首后,狸娘将公子遗物分成几类,现成银两银票全都卷入自家包裹,且把那些名贵珠玉细软亦纳人他名下,剩下杂物全部拿当铺多少当了几个银子不题。
  且说狸娘欲另览一处寓所住下,考虑再三,还是弃了这念头,他担心那身怀异物的挑柴壮汉没了踪影,遂换了一间住下,日日清晨便望那汉子来。
  不巧,一连十日,壮汉未露面。
  狸娘心里着慌,急忖道:“好不容易才把个累赘处理掉,奴家一心一愿要寻那腰有大物的汉子,谁想他反做起了缩头乌龟,怎的办?才寻得着他?只可惜当初该问他一声姓甚名谁,家住何处,免得今日象个无头苍蝇般乱撞。”又待三日,仍未见那壮汉露面。
  一日下午,狸娘正郁郁不乐闷坐房中,忽听梆梆梆门户响,遂懒懒的拉开门,见一老太婆戳那儿。
  太婆不等狸娘开口,先抢着说道:“我是李婆婆,专做那凑合事儿。老身见姑娘丧夫不久,天天便自楼上往下望,眼神儿甚是焦灼。我也是二十多死了丈夫,知那难熬劲儿。故今日上门找你唠唠,若姑娘有那心思,不管是临时的,还是长久的,老身都担待得住。”
  狸娘听他言语拿捏得甚是老道,遂笑着问:“长久的怎说?临时的又怎说?”
  李婆婆笑了笑,道:“听姑娘言辞,老身知你是爽快人,我也说爽快话。长久的,就是姑娘若想找个可靠人儿嫁过去,这事倒可慢慢访谈。那临时的,便是找个情趣人儿说说话儿,作作伴儿,这样的人儿甚不好找,故老身要多收些银子才做!”
  狸娘笑道:“甚叫情趣人儿?”
  李婆婆亦笑,道:“你我都是过来人,也不必穿靴戴帽的。那情趣二字最是难写,既要他会说话儿,会做事儿,还要他身强体壮,本钱粗大。若只会说话儿,哄得人痒痒的心动,待做起来却是半天不人行,那就没趣了。若只会些花里胡哨的招式,本钱不够用,也是白搭。故这情趣人儿首先要本钱过硬,其次才一是会做事儿,再次才是会说话儿。只要有本钱,那花把式和嘴皮儿是练出米的。姑娘,老身的话,可否爱听?”
  狸娘听得频频点头,遂对李婆婆说道:“婆婆,你我都是明白人。我便说直话儿,我如今是要寻个知情知趣人儿合他过一辈子。不管他相貌,也不管他贫富,只要他本钱过硬,我便应了他。若事成,我当重谢婆婆才是。”李婆婆道谢去了。不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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