狸娘只道他要出言问候,便能施展手段,哪知他如此冷淡,怨道:“你此时不理我,待尝我妙味,恐日日舍不得去哩!”他只觉胯下一热,他便知自家泄了,益怒他薄情:“似我等美貌之妇,如此手段勾搭你,你若不是呆傻瞎聋之辈,又怎解不得其中情意?而今我只想你一想,便魂魄相与,冤家,若经你大物入,谁知是哪番光景哩!”他只道世人俱和他一样,时时刻刻只想做那事!
且说狸娘夹着双腿直追公子而去。未几果见溲房。却不见了公子身影,他猜他已入,便伺立门口。怨自家父母:“怎的与我个女儿身?若是男子,强行入房,立睹巨物风范,一释冰怀矣!”他明眼见那木门关闭,却故意千婉百转的咳了数声,娇滴滴道:“相公毕否?奴奴恐等不及矣!”
里处传来男子声音:“稍候,稍候。”
猪娘见四处无人,乃贴耳于门,聆听动静,先是悉悉索索的,似解衣松带声,复听“哗哗哗”大响,宛若猪吞食那般,狸娘心热道:“恐果真是巨物,只听这尿水儿甸甸声,便如春雷贯耳,令奴家春心动荡不矣。天,他这大物究竟身长几何?若奴奴牝户吞下进去,那才急煞人!”
有诗为证:
作娇作态耍花样,公子匆匆入溲房。
淫妇贴门听尿响,却虑自家牝户小。
且说狸娘正耽心自家户小恐容不下大物,一时竟忘了环境,一门心思只想须寻个法儿,先将牝户扩展扩展。谁知房内男子事毕,拉开房门,房外狸娘防不胜防,一个踉跄跌进屋去,恰恰合那男子撞个满怀。男子忽闪一边,且作辑道:“得罪,得罪。”
狸娘只觉魂魄俱失,因他被那男子胯下大物顶了一下,便心惊不矣。思道:“果是巨大,虽觉吊吊垮垮的,却如熟桃那般一个圆头,又如婴儿手臂那般颀长,天哪!若他威风起来,恐要顶至奴奴小腹里面去了!天哪!天哪!”他全然未听到男子正合他道歉。男子只道今日遇一癫妇,见他丢魂失魄的,遂匆匆去了。
狸娘心里只有那个大物儿,虽未睹真貌,他却于心中勾画出他大致情状。一时浑然忘我。
大致过了约有两刻,狸娘才嗅出溲房臭味,方才回魂,想他此时哪有甚尿意,正欲转身出门,却又思道:“他方去,溺尿之处可寻,待我瞧瞧这异物儿踪迹,那般大力,恐冲穿了尿槽耶!”
狸娘寻探,果见墙上湿嗖嗖一片,忖道:“定是大物儿杰作!”却见那上墙湿处正嗖嗖掉渣,里处竹蔑条儿全露了出来。又只见那一处如此,其它地方只有黄白尿斑而矣。
至此,狸娘乃认定他必是京城第一大尘柄周公子无疑!他便匆匆折转,且急急思道:“今日既有缘幸遇,怎的才得它一入?”
有诗为证:
且看大物溺尿处,竹蔑板儿全露出。
淫妇五内如水沸,怎的方能入一入?
欲知狸娘究竟合这“京城第一霸”入成与否,且听下回分解。
第十六回 哎哟复哎哟
诗云:
前世纠葛今生了,只道好事在今霄。
孰料奇缘巧中巧,个中变数谁能料。
话说狸娘子城隍庙得遇传闻中京城第一大尘柄周公子,虽末交道,但经试探,知他必是巨物儿主人,他便急于合他一入。只他与周公子素昧平生,怎的才近他身旁,又不知他心性何如,又怎的才能勾兑得拢?
狸娘心急似火,却又苦无良策。只得哀哀的自裙底按自家牝户,暗道:“我的儿,恐吃不成他那蛇肉矣!”复归于斋房,再听隔壁声响,只响僻僻叭叭响,狸娘心中不解,忖道:“怎的这番不说话了,只弄的乱响,该不是他合人在入罢。”只这声响又不对劲,惯常入来是噗噗哧哧的响!恐他物粗巨大,便是噼噼叭叭的?“他紧巴巴的又听一阵,听那声音时疾时缓,时响时沉,无甚规律可寻,又忖道:”这庙里不该有女子的,他合谁入去,总不是会和尚开后庭罢?天,六七十岁老秃驴,怎挨得起他那长鞭?周公子亲哥儿,若欲入,只须寻我便成,和那老皮老肉的光什么火,怪不得僻僻叭叭的乱响,怕是入不进去,便抽他光臀要耍哩。“
狸娘又羡又嫉,心里骚骚浪浪,胯下浮水更甚,直把他三寸弓鞋都淋湿了,只恨那墙不生个缝儿!
忽然,听得公子道:”大师承让,小生入这一眼,便可提你八十余数!“
狸娘心道:”恐有半个时辰矣,方提了八十余数,恁慢了些!哦,我明白了,他物儿巨大,‘这一眼’又涩巴巴的,恐只提得八十余下,想那和尚,才是有福气的!”
狸娘又听僻僻叭叭乱响,突然,只听公子“哎哟”一声痛叫,狸娘心惊道:“亲亲哥儿,怎的了?别闪断了宝贝才是!”复听和尚道:“施主承让,老纳入这一眼,便可提你七十余数!”
狸娘大惊,心道:“原他俩是换着入的,你提我八十,我便入你七十,老秃驴到底差了些,只他入得公子哎哟叫,恐他那物儿亦是可观的!天,今日真是有缘,得遇两只大物儿主人。一个是第一,另一个是第二。我若合这状元榜眼一并入,那可是天下第一奇户了。”
又听一阵僻僻叭叭响,狸娘心里幻想:“若周公子入我前面这一眼,老秃驴入我后面这一眼,二物前后夹击,既便被他俩入得没了魂儿,我也是乐意的。我听师父说,若寺庙污秽,这些秃头一定于各斋房内设有机关,专门掳获红尘女子。今日若被他等拿了去,我正求之不得呢!只要方丈合我入,便着他去寻周公子来。若果如此,此生夙愿可成,亦不枉活一生。”
“哎哟!”隔壁又是一声惨喝。狸娘亦被惊得还了魂,他急急附聆听,听得和尚叨叨不断:“公子好手段,这一阵穷追猛打,又是扭又是板,又是刺又是挖,把我这大眼破了,如今游魂无归矣,佩服佩服。”?又听公子道:“承让,承让。大师功夫精深,招招不凡。小生亦是佩服得紧!”
狸娘听得心花怒放:“周公子果是京都第一霸,杀得老秃驴大眼俱破,终于落了下风!天,只我这牝户,承受得住否?”俄倾,他听公子道:“大师,小生今宵便宿于此处,可否?”
又听和尚道:“公子乃人间龙风,歇于整处是我等福分。但请安息。若纳意欲合公子再来一盘,何若?”又听公子道:“此亦是。小生所愿,只恐扰了大师清修,大师先行罢!”
又听和尚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!公子须手下留情才是。”
接着,他便听到噼叭之声不绝于耳。
至此,狸娘亦是叹服:“天!这一老一小闭门大干,一盘方罢,又入一盘,那老秃驴今番一定要耍手段,因他大眼既被公子破了,恐一时入不得,故欲先入为主。只可惜他又漏算,公子借机恢复体力,且待他入罢,公子又是一阵大挺大耸,这盘恐杀得老秀驴魂断禅房矣!”
且说狸娘听公子说他今晚歇于此处,芳心大喜,遂复躺于床,作昏睡状,心道:“我只须如此,他等便无法撵我走,只要入了夜,我再想法合公子接近。此时静心休养,今晚将有一场大战将至!”不题。
末见,沙弥进房探视,见他气色好转,乃唤醒他,道:“女施主,天将黑矣,若你欲归,便可动身了。否则不便识路。”
狸娘自里处翻转,见那沙弥眉清目秀,谅他年岁不大,恐不饶人道,乃出言挑逗:“师傅,奴家全身酸胀,今晚不得归去。又恐独夜难熬,只不知这里有甚好耍法儿,望师傅赐教。”且说且拿眼瞟他,酥胸亦挺挺的。
沙弥不解风情,道:“清修之地,只有孤灯木鱼相伴。有甚好耍之处!”
狸姐见自家一番功夫白费,不悦,洒笑道:“你年岁小,不懂人间欢乐。你等且清修,唯大和尚独乐!”
沙弥口呼罪过,单手一托,道:“方丈合公子乃忘年至交,今日聚会,乐乐何妨!圣人亦言,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!告退!”
狸娘望他背影,讥道:“榆木头,还说甚忘年交!如今眼儿均交破了,恐是乐中有苦罢。”他忽然心惊,因他听沙弥诌道:“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!”忖道:“周公子乃京城中人,他说是远方来的,恐这个周公子不是那个周公子罢。”疑惑一阵,心道:“横竖不管他是哪里人,只要物儿大,入来快活,便是至理,即使他是夷族蛮千,也是令人爱煞不止的,只我没法子挨他身,怎的办?”
他躺在床上,冥思苦想,复贴耳于墙,听那噼叭之声时断时续,公子忽喜道:“大师,此乃一只假眼,我只需这般一入,再这般一入,你这眼便破矣。”
狸娘心惊:“天啊,只入两下,便将眼小破了,哦,我忘了老秃驴那眼巴是破了的,自然,那大个巨物,入破眼里,破眼定会再破,啧,这老秃驴,眼都破了,还合公子瞎折腾,早些收兵罢,我才好打主意。周公子也是的,世上花容绝貌的,千千万万数不清,合一老朽干,若不小心送了他老命,你怎的合他手底下的交待?”
且说狸娘又听公子道:“大师,我只需这般包吃滚打,你便全军覆灭矣。”
狸娘正心惊,又听和尚道:“公子功夫高,若是这样,老纳只能让你提这五十余数,惨矣,老纳甘拜下风。”
狸娘心道:“老秃驴,且去养伤罢,还死磨甚。”又听公子道:“大师,恐你困乏了,我们战罢这盘,今日便将息罢。”言毕,又响那噼叭之声,狸娘望望窗外,只见漆黑一片,恐过了子时,不由敬佩不矣:“这对忘年交,入了五六个时辰,居然还要最后入一盘,天,若换了奴家,恐早就支撑不住矣!”不过,他还是觉得欣喜,因这盘完毕,公子便要安歇了,届时,他便可见机行事。
狸娘忖道:“据我猜测,公子大物龟头恐有奴奴拳头般大小,若今夜合他入,奴奴得先以拳试试牝户大小,若塞得下,便扯破了脸皮,亦要合他入!若容不下,那只能怪奴家福浅,今宵是干不成了,不过,待我寻法扩充之后,还是要与他入的。”想罢,猪娘遂出左手握拳,右手搓揉自家阴户,片刻之后,伸左拳入自家阴户,怎纳得下直挤得红白嫩肉奔四面八方而去,疼得他满脸扭拧,即使若此,仍未入进户里,只在外庭徘徊不前。
狸娘心酸不矣,忖道:“亲亲我的儿,你怎生得如此窄小,岂非令我终生抱憾,”他实不忍心放弃,又试几回,仍不得入,胯下唯觉肿痛不已,他猛击几下牝户,无奈悲叹:“也罢,今日只得想想它,入不成矣,”狸娘只觉悲苦交加,泪珠儿漱激滚落。
悲泣一阵,他又贴墙去听,只听那噼叭之声时断时续,有时间隔一盏茶功夫,才响一下,狸娘不解,忖道:“难道他们也入不进去么?半天才来一下,不对罢,既然已入破了,怎会纳不进去的,一定是老秃驴嫌疼,故入得慢了,对!人说不破不立,我也可将牝户破了,岂不大得下么?”他似寻得绝妙主意,竟欢喜得又欲掉下泪来。。可他转而又想:“牝户既然已破,必会血流不止,岂不要了奴家性命,这法儿万万使不得,只那老秃驴恁般的怪,头一遭便弄破了眼,怎的连入五六个时辰,依然健旺,又不听他喊痛,只哎哟几声便了事矣。”
狸娘又听公子道:“大师勿忧,这眼是破不了的。”
狸娘惊之,忖道:“老和尚果然了得,竟然将那破眼儿修复好矣,即使公子那般大物入之,竟然不复破,恐现时宽阔旷达,游刀有余矣。也罢,我明早拜他为师,专学那补破眼妙术,他若喜欢银子,我便与他银子,他若喜欢入我,我只须陪他入就是了。”
狸娘主意拿定,倒也心安,只对今晚不敢去会周公子大物一事耿耿于怀,恼恨得咬牙切齿,却又无从去恨,且无处发泄!
有诗为证:
初时嫌它阔,而今恨它窄。
先以拳头扩,只是入不得。
悲泣复悲泣,暂把欲火灭。
又觉老僧高,破眼入不软。
明日拜师傅,把他绝技得。
财色俱与他,只要牝户阔。
且说狸娘又听隔壁老和尚道:“公子,这盘你有些力软,如此磨下去,恐两三个时辰方可完毕。”又听公子道:“大师功力深厚,后劲沉雄,绵绵不绝,小生恐不敌耳。”言毕,复响那噼叭之声。
狸娘直惊得双目外挺,“呀”的轻唤一声,心道:“俗话说得好,生姜果是老的辣,老师傅这番才亮出底货,周公子招式也对头,只管磨,磨得你自个儿乱扭乱动,要他入,便要乖乖的听话才行,今日他俩一场好戏,奴家虽未目睹,亦如感同身受,也觉被人入着一般,且睡罢,再这般干煞,恐是我不敌他二人!”
欲知后事,且听下回分解。
第十七回 好事终成虚
诗云:
老僧公子博黑白,隔墙淫女胡乱猜,
可笑邪淫竞如此,招招式式乐开怀。
以为他俩龙阳采,万事万物入中来。
话说狸娘翌日醒来,便欲去拜师学艺,慌慌用过早饭,扯着沙弥问方丈住处,沙弥谓他道:“方丈才歇下,午时后才起。”
狸娘道个谢,正欲离去,准备回家将自家包裹拿来,长久住下,却见昨日溲房所见男子自一斋房出来,他见他风流倜傥,气宇轩昂,心便骚骚的,尽望他抛笑卖乖,谁知那男子目不斜视,昂首挺胸,阔步而去。
狸娘虽觉遗撼,却不生气,心道:“他面子上做的是正人君子形象,背地里却干起另类勾当,哼,我且不言破,待我跟一阵,看你又做甚名堂。”他遂尾随公子而去。
他见公子行至正殿,规规矩矩跪下,双手伏地,连叩三个响头,且喃喃地说。
狸娘又在心里洒笑:“恐没得伙伴入了,故栗告菩萨,与他一个久入不破的肉洞此罢。哼,既然如此,你何必求那不吭声的泥人,只须唤我一声,我立即合你去入,即使牝户被你穿破,我亦不会怨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