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陵不晓得阿哈素还未睡着,在床上听了一会,便轻轻款款,仿着鹭鸾踏步,踏下床来,要走到奈刺忽那边去。奈刺忽也听了一会,穿了衣服爬起来,摸到床前铺里,摸摸阿哈素看。模着阿哈素头盖在被里,鼻子里鼾鼾的作声,也认他做睡着了,便一步步当过海陵这边来。然虽是暗灯停着,中间这一段,却是黑地,两下里凑合将来,撞了个满怀。海陵曰:“你的是一间大床,宽敞牢固,好在上头跳狮子。”奈刺忽曰:“我床前有阿哈素睡着,倘若你差踏了,岂不露出马脚来。不如你床上安安安安,没些碍绊。”他两个便搿做一块,同到海陵床上,千方百戏,弄耸起来。这时节,海陵是个鶵儿,只凭着奈刺忽教他侮弄,那些个顾后瞻前。奈刺忽是个把势,忘记了阿哈素暗里睡瞧,全没些识羞怕耻。谁知阿哈素见奈刺忽摸他一摸,就走了去,他便探起头来,望海陵床上一瞧。灯昏昏的,一些也瞧不见。他便悄悄的探来,躲在海陵床边瞧时,只见他两个正弄得入韵:
一个似贪花浪蝶,两翅鼓舞向春风;
一个似酿蜜游蜂,双股奔忙迎晓露。
一个价娇声不离耳畔,恨叔叔之来迟;
一个价巨杵直闯花心,喜嫂嫂之慨纳。
直弄得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。恰才是雨润菩提,花飞法界。
已有四更多了,海陵曰:“嫂嫂,这丫鬟莫不苏醒起来溺尿,你且到那边去睡。明晚又商量一个计较,安顿着他。”奈刺忽曰:“叔叔,你胆也忒怯,怎么做得事来。这丫头平素不起来溺尿,一觉直到大天明才醒。我和你且安心睡一睡,待鸡啼了,我过去。”两个唧唧嘤嘤,说了一回,都睡去了。
这阿哈素听了个不亦乐乎,心内想道:“夫人原来做这件事儿,我如今开了房门,去叫他们来,搅醒他,看他怎的躲得去。”又道:“我开得房门声惊醒了他时,他倒走上那边床去,我将恁么做个指实,白白受他一顿打。这事儿看来也是有趣的,若没趣时,夫人也不搿紧这个人了。我且轻轻地转去睡了,等待明日晚头,夫人走到这边床上来时,我就去睡在夫人床里,看夫人来,有恁话说。他若肯赏我些东西,带挈我也快活快活,大家麦门冬罢。夫人若装腔作势,说乖话儿,我便弄他一个鸟花糖。”心问口,口问心,算计得端端正正,便回身去了。奈刺忽在海陵床上,睡了一个时辰,才来自家床上,睡到天明,心中好不欢喜。
次日晚膳已毕,侍女们各自散去,阿哈素依先倒头去睡。不一时,奈刺忽走来海陵床上,侮弄不了。阿哈素瞧了一会,就回身去睡在奈刺忽床上,也把被来盖住了头,身子恰不曾睡去。睡不多时,奈刺忽又和海陵狂了一度,才悄悄儿摸到自己床前,低头去阿哈素铺里一摸,不见了阿哈素,吃了一吓,又不敢声言,只得且到自家床上去睡一觉。爬得上床,把手去揭被时,被里倒睡着一个人,又吃一吓,一口就猜是阿哈素这妮子:“不知是恁么时候起来的,他怎地晓得我不在床上,敢来睡在这里,想是我和叔叔做下的勾当,都被这妮子瞧见了,如今怎的是好,我且叫他醒来,与他些首饰,买嘱他不说倒好。??又道:“与他首饰,还不是了结的事,我还叫叔叔来,也把他弄一下子,塞住他的口,才是个结局。”正要走去叫海陵,又忖道:“他这十一二岁的丫头,一点点小屄儿,怎么当得叔叔那一根硬膫起。若肏得他叫喊起来,反为不美了。”辗转思量道:“必须符药并行,方才塞得他的嘴住,我与叔叔得个天长地久。”自家计较定了,便不叫醒阿哈素,径转到海陵床边,海陵曰:“嫂嫂怎的又转来?”奈刺忽把阿哈素睡在他床里的话说与海陵听,海陵曰:“这丫头得知我和你的事了,年纪虽小,倒是个贼头,如今怎么好?”奈刺忽曰:“我已计较定了,你快去把他也肏一膫,我再许他些儿首饰,以定就没得说了。”海陵曰:“看了他这个鬼脸,我的膫也不肯硬起来。”奈刺忽曰:“俗语说得好,事极无君子,又说撒做撒,强如壁缝里夹席子上榻,你快不要装腔做势了。”海陵便走起来,奈刺忽又嘱付曰:“这妮子是个黄花女儿,不曾经风浪的,他还不知个中滋味。你如今去,一下子肏将进去,肏得他害疼,他才不敢对人说。不要轻轻慢慢,等他得了便宜。”两个便擎了灯,挽了手,明晃晃地走到大床边。奈刺忽立住了脚,不走上踏床。海陵近到床沿边,把灯停在小桌儿上,便伸手到被里去摸阿哈素小屄儿。那阿哈素动也不动,只做睡着的。海陵便把他两只腿连被一掇,掇到床沿口,拽起被,看他的小屄儿。
这阿哈素才把脚来缩一缩,曰:“你是那个?来做恁么?”海陵曰:“就是我。你这丫头,倒会得装假睡。”阿哈素假意曰:“我只道是那个,原来是大爷。”又曰:“揭开了被,冷得紧,快些与我盖上了,露出着两只腿不像模样。”海陵连忙把他两只脚来夹在腰眼里,扯被来盖了他的腿,曰:“我有件极热落的好东西,特特来送与你。”阿哈素曰:“在那里?”海陵曰:“你伸过手来,我递与你。”阿哈素果然打肚皮上伸过手来。海陵就把硬膫放在他手里,阿哈素一手时,手小不住,那膫趯趯赶赶的只管跳。海陵拔过膫来,觑着阿哈素的屄心,只一触,就触进了这个大膫头。阿哈素颠叫道:“夫人,不好了,快来救我一救。”奈刺忽走得近前,海陵把腰一迭,直触进了半根。阿哈素叫曰:“疼得紧,想是有血出了,我决要死了。”奈刺忽笑曰:“血便有些流出来,你不要叫喊,你与大爷肏了屄,我明日再与你些首饰戴。”阿哈素哭曰:“只是饶了我,不情愿要夫人的首饰。”奈刺忽便叫海陵曰:“叔叔,你且不要抽,待我与他说个明白。”阿哈素又哭曰:“夫人快说些,大爷好饶我。”海陵果然把身子立定了不动。奈刺忽分付阿哈素曰:“我与大爷干的勾当,你这丫头都瞧见了,只瞒得这些大丫头并外边汉子们。大爷恐怕你明日出去告诉他们,故此也把你肏一膫。你若把我这件事藏在心里,不告诉人,大爷便饶了你,不肏进去了,我再把些首饰赏你。你若假意应承,要去告诉他们,大爷索性一膫肏尽了根,把你这丫头肏死了,装下棺材去,大家没踪影,世上再没有一个肏死的要尝命。”阿哈素曰:“只求大爷饶我,我再不告诉人,我若告诉人,嘴上生一个钵头大的疔疮。”海陵笑曰:“嘴有多少大,生得这般大疔疮,我只是肏死这丫头罢。”阿哈素哭曰:“连脖头都肿了,吐不出气来,岂不有钵头般大。”奈刺忽劝海陵曰:“今日且饶这丫头,他若是嘴尖,叔叔明晚就肏死他罢。”海陵依言,要拔膫出来,谁知说了这一会,那膫塞在屄里,不曾抽动,又是头一次肏进去,疼得慌,没有骚水出来,屄里两边血糊紧了,就像咬住了膫的一般,倒拔得这丫头像杀猪的一般叫喊起来。奈刺忽笑曰:“不消叫了,如今拔了出来,便不死了。”阿哈素曰:“夫人和大爷肏了两三个更次,不见肏死了夫人。小妮子偏生吃苦,肏得进去,就几乎死了。”那阿哈素夹着疼屄,爬下床来,望铺里去睡。这海陵的硬膫,不曾出脱得,便和衣裳与奈刺忽抽迭数百回。奈刺忽看海陵肏阿哈素时,心下已是热喷喷过不得,此时肏进屄里,就像孩儿得乳一般,好不亲热吮咂,搿住了海陵不放。阿哈素在铺里听得这些景致,便忖道:“夫人一张屄,我也是张屄,为何大爷的膫肏进夫人屄里,夫人这般快活得紧,荐进我的屄里,我便这般疼得慌,血都肏出来,莫不他两人故意弄得我疼也不见得。料想他晚上不瞒我了,待我仔细看一个下落,又作理会。”此话表过不说。
且说海陵与奈刺忽两个弄了这一夜,辛苦睡着了,直到大天明还不起来。大侍女们都起来梳洗,在厨下安排早膳,不见阿哈素出来搬场讨水,一个曰:“新郎君,新媳妇,簇簇下顾新,连从嫁也新鲜了。”一个曰:“郎君倒是新的,媳妇只怕旧了,这从嫁,还在不新不旧之间。”这个曰:“我和你安耽过两日,倒是好的,不要多嘴多舌,惹那是非在身上。”一个曰:“待我悄悄到房门外,听一听动静,莫不三个人在房里都被鬼魇杀了。”这个侍女走来张时,却张不见,只听得阿哈素曰:“天大明了,大爷夫人好起来了。”海陵便忙忙穿衣起来,走下踏床,看着阿哈素笑,阿哈素也看了海陵笑,才走去开了房门。那些侍女便送茶水进房,把海陵床上的被,捧来放在熏笼里面,仍旧厨下去了。这阿哈素去厨下取水,一个侍女拽住了他曰:“我问你一句话,你要实实对我说,不要瞒我。”阿哈素曰:“恁么话?”侍女曰:“你昨晚在那里睡?”阿哈素曰:“我照旧在床前睡。”侍女曰:“夫人在那里睡?”阿哈素笑曰:“你问得好笑,夫人照旧在大床上睡。”侍女也笑曰:“大爷睡到那间床上?”阿哈素笑曰:“你一发问得古怪了,夫人特特铺床与大爷睡,例问大爷睡在那里。”侍女曰:“我刚才捧被放在熏笼里,这被是冰冷的,我知道大爷不盖着这条被,所以问你。”阿哈素曰:“天未明,大爷就起来了,只不曾开门出来,故此被是冷的。”侍女把他头上打一下,曰:“贼丫头,你小小年纪,就做红娘,把话来支吾我。”阿哈素曰:“我是实实的话,怎说我是红娘?”侍女曰:“我站在房门外,听得你叫说,‘天大明了,夫人大爷好起来了。’如今便说大爷是天未明时起来的,岂不是红娘嘴?”阿哈素答应不来,提着汤便跑了去,也不敢告诉与奈刺忽知道。
奈刺忽把一只银钗儿、一根银簪子赏与阿哈素,又分付阿哈素一常阿哈素首天喜地,拿去藏了,不与别一个看见。只有一个侍女,叫做赤赛哥,一向与阿哈素两个结拜做姊妹的,一铺儿在奈刺忽床边睡。因这赤赛哥生得有些颜色,年纪又是十六七岁了,上年头,张定安瞒着奈刺忽,叫他到书房中偷了数次,他知道个中滋味,便常常上门来凑张定安的空。张定安喜欢着他,暗暗与他些银子铜钱,他都拿来与阿哈素看,再不瞒阿哈素的。
一日,合当事败,张定安和赤赛哥两个正在书房里肏屄,肏到那个爽快的田地,快活笑起来。不料有人送得礼来,奈刺忽袖着这礼帖儿来寻张定安,远远地听见笑声,奈刺忽就轻轻的近窗子边一张,看见这个模样。一向不得知便罢,今朝见了便:怒从心上起,恶向胆边生。
推进书房里,把张定安一把结住了,撞了几头,把桌子上玩器家伙都打得粉碎。揪了赤赛哥的头发,直到房里,跪在地上,从头至脚,打得乌青。然后问他曰:“你这点点儿丫头,怎敢瞒了我去惹老爷?”赤赛哥被打熬不过,只得哭诉曰:“不是小妮子去惹老爷,乃是老爷来偷小妮子。”奈刺忽曰:“你不惹他,他怎的就来偷得你?你快快说来,若不说,我就把你活钉在棺材里。”赤赛哥听得说要活钉他,一发慌了,便从直说曰:“上年一日,小妮子送菜到书房里与老爷吃,老爷正掳起那膫子在那里溺尿。小妮子远远地瞧见了,只得立在墙门外,不走进去。老爷看见小妮子立着不走,便叫道:‘赛哥,你站在那里做恁么?’小妮子低着头不答应。老爷笑一笑,说道:‘这妮子做得好个骚腔儿,你便假意躲着我,我且教你看看我这件宝贝。’连忙走到书房里,脱下了裤子,把那膫子直逼逼竖在那里。小妮子不知道老爷露出那膫子,随后送菜进书房,被老爷一把拽住了小妮子,说道:‘你倒会做势,且把你那尖手儿替我弄弄膫着。’小妮子怕打,只得把两只手搿住了老爷的膫子。老爷又说:‘好一个活动的女儿,你再把口来吮一吮我的膫。’小妮子无奈,又得低头下去吮了几口。那膫被小妮子吮得几口,就像酒醉汉子发颠一般,满茎红胀跳动起来。老爷便又说道:‘赤赛哥,你造化到了。’我说:‘小妮子有恁么造化?’老爷道:‘你是个黄花女儿,从来不曾受享这件活宝。今日有造化,看见了他,我索性送了你罢。’我道:‘老爷休要取笑,这是生成在腿胯里的,怎么送得我,莫不是割将下来?’老爷道:‘痴丫头,这是你夫人的性命,若割了下来,你夫人哭也哭死了。’我说道:‘这活宝生在老爷身上,为何倒是夫人的性命?’老爷道:‘你夫人夜夜把脸偎着他做枕头,口里不住的叫他做心肝肉,塞在那直长的口里,他吞进吐出,一些儿也没得闲,岂不是夫人的性命?’我道:‘依老爷这般说,夫人也不舍得送小妮子了。’老爷道:‘你到床边褪下了裤子,我自有个法儿送你。’小妮子不肯。老爷便把我一推,推倒在床上,扯断了裤带,扯下了裤子,把那硬坚坚、直竖竖、圆丢丢、长唧唧的活宝,望着小妮子的腿胯里,只一弄,就弄进了半根。我道:‘老爷这活宝怎的钻进肚里去?’老爷不应我,又一弄,直弄到根边,忙忙的把腰迭进迭出,迭得我那腿缝里头,有许多的过不得。迭了一盏茶时,那活宝像吐馋唾一般,吐了几口,老爷才拔了出来。叫我道:‘你快穿了裤子去罢,不要告诉火伴们。若遇有空会儿,再来和你耍耍。’算来也和老爷耍过几十次了。”奈刺忽听了此言,面皮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,曰:“我只问老爷怎的偷你,你倒扯扯拽拽,连我也说在里头,真是可恶得紧。”便拿起金剪,把赤赛哥的头发,都剪了下来,赶他在外房,和众女侍们宿歇,只留阿哈素一个在房里。
这阿哈素恰依先认赛哥做姐姐,凡事顾恋着他。这一日,得了奈刺忽钗儿簪子,也暗暗说与赤赛哥得知。赤赛哥欢喜不了,曰:“前日夫人把我打了这许多,又剪下我的头发,至今还是蓬蓬鬓儿,羞人不了。你原来今日也做出这事来,怎地得你留留门儿,待我当进房里,欺压他一场便好。”阿哈素曰:“夫人恐怕我告诉众人,故此与我钗儿簪子。若放你进去羞他,连我罚誓都是假了。”赤赛哥曰:“你怎的罚誓来?”阿哈素曰:“我罚誓说,‘我若告诉他人,嘴上生一个钵头大的疔疮。’”赤赛哥曰:“这是假了,忧他怎的?”阿哈素曰:“假真,且不要理论,我却放你进房不得。”赤赛哥曰:“听你说的话儿,连你也与大爷有帐了。”阿哈素红了脸曰:“恁么帐,恁么帐,你娘的屄帐。”赤赛哥曰:“你不要嘴强,是你把钗儿簪子与我看,说夫人与大爷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。你若是强一强,不实对我说,我便喊叫与夫人知道,说你搬斗夫人是非,先打你的下截来,那时不要怪我恨我。”阿哈素被赤赛哥的言语一哩,就慌了,曰:“好姐姐,你且噤口,我和你说个实话。”赤赛哥笑曰:“我是千里眼、顺风耳,凭你暧昧事情,我都晓得,你赖也没用的,不如实说倒好。”阿哈素曰:“好姐姐,我在别人跟前,一句儿也不漏风,特特把心腹事体来说与你,你怎的先性急起来?我且问你一件,你去年与老爷头一次膫肏屄的时节,疼也不疼?”赤赛哥曰:“你管他怎的?”阿哈素曰:“我要问个明白,有句话儿和你说。”赤赛哥便用手做一个圈儿曰:“老爷的膫,这般大。我小小屄儿,被老爷只一触,就触得这般大了。头一次好不肏得疼,里面有许多的过不得,肏过第二三道,便不疼了。到后来,越肏得进去,里面越快活,连身子也是酥的。”阿哈素曰:“真是好笑的事。前晚夫人与大爷两个在那边床上,好似狗恋的一般,弄了有二更多天气。被我躲在床横头,揭起了帐子瞧,好不瞧得明白。那大爷的膫,就像擂槌一般粗大,约有六七寸长短。夫人的屏,也不知有多少大。大爷把这根膫肏进去,夫人只叫快活,搿住了大爷不放。我听得长久,气忿不过,悄悄地转去,睡在夫人床上。不多时,夫人走来,摸着我睡在他床上,他连忙回转去,叫大爷走将来,不管三七二十一,便把那一根大膫,生蛮急肏进我的屏里去。把我的小屄儿,一下子就肏开了,肏得我上天没路,入地无门,疼得我脑子都胀了,千求万告,才留下半根,说:‘且饶着你,你若把我与夫人干的事,告诉了别人,我就把这半根肏到底,索性肏死你这丫头。’我至今思量起大爷那一根膫,身上寒毛都是竖的,那会有一些儿好处。赤赛哥曰:“你这丫头,真没造化。据你说来,大爷的膫比老爷大得多,长得多了。女娘家得这般一根大膫肏屄,才是一生的受用,不然空耽了肏屄的名头,不如守寡过日子了。你怎的怕他肏死了,你把耳朵笃起来听一听,遇着人下个礼问一声,世上曾有那个是被膫肏死的,天下也没曾见你这个痴丫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