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陈氏因办完了酒饭,又置办了一个精致灯盏,如同盆日般大,这盘子乃定窖的古磁,白如玉,亮如镜,光彩射人,约值百两银子,乃是传家之宝。盘中盛着凤翅燕窝、青笋排骨,云中鸿雁肉,山中糜鹿筋,其味喷香扑鼻,文开了一瓶蒲桃绿的美酒,叫月桂拿了盘子,又叫香玉提了酒,同进房来。苗为搂了陈氏,道:“我的心肝,叫你这等费心。”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。苗为上面坐,陈氏下面坐,月桂旁边斟酒,两人对饮了几十杯。陈氏把酒含在口内,送在苗为口里,连送了几杯。不多时,苗为满面通红,陈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,叫道:“我的乖乖,你不用吃酒,快吃我的精罢!穴里又痒痒难过了。”
苗为真个脱了衣服,把陈氏也脱得光光的。陈氏用手捏着鸟子,道:“真个奇怪!有这等耐熬炼的东西。”又叫道:“你既然吃我的精,我也要吃你的了。”
苗为道:“难道不与你吃么?你弄出来就吃。”陈氏叫月桂、香玉两个品咂:“定要弄他出来我吃。”两个不肯,陈氏怒道:“好丫头,我也咂来,你两个不咂?”明桂、香玉不敢执拗,便轮流品咂。月桂咂得牙麻酸了,香玉咂得口水干了,不见有些动静。陈氏道:“奇怪!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的,你可把月桂丫头弄一弄,我看一看。”
苗为道:“月桂是一定未破瓜的,我鸡巴忒大,只怕一时间难弄。”陈氏笑道:“这小妮子,前日我往娘家去,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,又听得说我昨晚在书房的时节,又把他操了一夜,穴眼一定弄大了,还不脱了叫苗官人弄么?”
月桂道:“羞人答答的。”扭着身子不肯走来,苗为一把扯住,推在凳上。陈氏遂也替他脱得光光的弄,苗为把月桂浑身衣裳脱去。
原来这月桂看了这一日,穴里头骚水流出,裤子都湿了。陈氏笑道:“你看这丫头,想是撒出尿了。”苗为道:“不是,不是。”又见十分的滑溜,便笑道:“你这穴叫老爷弄了两夜,难道就弄得这样,一夜操过几百回?”月桂道:“偷也偷几回儿,如今夫人也是这样的了,大家没的说了。”陈氏笑道:“这丫头倒会贫起嘴来,苗官人是贵鸟子,不要射他这贱穴,只出外去射罢!”苗为道:“这也是他一生造化,你不要来争。”就往里进大半根。月桂道:“里面忒顶的惊,抽出些。”苗为道:“不要作声,包管你快活。”一连抽了三四百抽,月桂口里作起声来,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。苗为道:“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。”挺了腰,尽力抽送,直迸了根,抽了一个时辰,明桂不觉昏去,也像陈氏一般。陈氏笑道:“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。”
苗为道:“她牙关紧了,不能动了,阴精也要来了。”陈氏忙把杯来接着,只见那皮儿开张喘动,阴精流出,只接得一杯,比陈氏还少大半。陈氏叫苗为吃。苗为心内想道:“若吃了他的,陈氏一定恼我。”拿过来倾在地下。陈氏说:“怎么不吃?”苗为心内主意定了,搂住陈氏道:“我的小亲妈的水十分干净,便吃何妨?他这小穴龌龈龊龊,我怎么吃呢?”陈氏道:“我的小汉子,原来是这样爱我,你就今日操得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。”苗为道:“我的鸡巴不能软,他硬得疼,怎么好?我的亲人儿再拿过小穴来,待我操操!”陈氏道:“不瞒你说,我的穴心里还是酸痒,只是这里边实在肿疼,弄不得了。我且迟些地,你便和香玉弄一弄。”苗为道:“这丫头模样,不像我的亲人儿模样娇嫩,便……千回万回,也是快活的。”陈氏道:“难得你这个情意。不要说里面痒,你便操死我,我也肯的。”
这时节月桂已醒转来,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,口里只管笑。估计此时方觉个中味道,还想弄上一回呢?香玉也指着他笑道:“好爱人,这样受用。”陈氏道:“我两腿象打折一般,再拿不起,你两个丫头,把我两腿抬起来。”苗为仔细一看,不好了,只见两片肉皮儿翻赤赤的,红掀掀的,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,里面皮都擦碎了花心,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,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,看了满也可怜。他叫道:“我的肉儿,我看了心疼。”陈氏道:“轻些!苗发心里道:“定要她讨饶,方才罢手。”又把鸡巴插入,尽力重抽。陈氏熬住疼,咬牙让苗为抽了百十抽,搂住苗为道:“如今忍不过了,我的亲女婿,便饶了找罢!”苗为心想道:“她的穴让我操得这般爽利,便把屁股来弄一弄,方才满我的意呢!”便搂住陈氏道:“我的心肝,你的小穴弄不得了,只是我的鸟子再不肯软,等我弄一弄屁肢,肯也不肯?”
陈氏道:“操屁股我觉得是极怪的事,我丈夫每常要弄,不知叫我骂了多少,再没曾招一把,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,只是你这鸟又大又硬,我这屁股眼窄小,恐怕使不得。”
苗为道:“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,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,他只把唾液多擦,渐渐就滑,就觉得里面宽松了,那里还疼痛呢?十分痒痒快活的。”陈氏笑道:“既如此,多多擦些唾沫才好。”苗为道:“晓得。”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,且听下回分解。
第六回 设计炒茹茹乘隙破黄花
话说陈氏道:“既如此,多多擦些唾沫。”苗为道:“晓得。”陈氏转过屁股来,把屁般突得高高的,趴在床上。苗为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,又肥又嫩,叫人喜爱。便从口中取了些津液,用舌头舔在上边,又用手指取了些,抹在龟头上,两样家伙十分滑溜,苗为将鸟子插进。
陈氏是头一次后门迎客,疼得难过,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,眉头蹩了半歇。苗为道:“我的乖乖,你是害疼么?”
陈氏道:“你不要管我。”苗为把鸟子操进三寸,再不动荡。陈氏道:“怎么不抽?”苗为道;“只恐心肝怕疼。”
陈氏道:“若操屁股不抽,男子汉有什么乐趣,不要管我,只管弄罢!”陈氏摸着自已的穴和屁股眼,只隔一层皮,后边动,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,叫苗为把鸟拔出,把穴里的水沾一沾,一发滑溜。
苗为道:“我的知趣的心肝。”便急急抽拽,只不忍进根。
原来陈氏屁股里头肥胖,刚抽了四五抽,就似沾油一般,沾在鸡巴头上。陈氏回头看,道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苗为道:“这叫做大肠油,有这东西,屁股里头才滑溜,心肝的屁眼更比操穴来的快活。”又问陈氏道:“你看见昨日那战书么?”陈氏道:“见过。”苗为道:“你见我书里是什么意思?”陈氏道:“不过是要弄得我穴破的意思。”苗为道:“你还不明白呢,我写着先破锁阳关,是……的穴破,后破定州城,耍弄你的屁股破。”陈氏道:“小屁精,今日应了你的话了,你可着实抽抽。”苗为道:“只怕你挺顶的慌。”尽力抽了七八百抽,歇了一软,又着力抽了三千多抽。
陈氏疼痛难忍,便满嘴讨饶。苗为将鸟子抽出,道:“我的鸡巴硬的紧,不见软呢!再把香玉给我弄一弄。”香玉慌忙推辞道:“官人这么大个东西,我实实当不得。”陈氏道:“少不得迟钝些等官人。还不在我面前弄么,我正要看看呢!”明桂道:“方才笑了我,于今轮到你的身上,还不快脱裤么?”香玉道:“我看夫人给官人弄,我也心动,只是恐怕当不起。”陈氏道:“你且脱了裤。”月桂把香玉的衣裤脱得光光的,香玉便要跑,一把叫月桂抱祝陈氏道:“抱往凳上来,我拿了他的头。”月桂忙把她的脚扳开,肥肥满满、白白净净的好个小穴,一根毛也没有。
苗为把手伸过去摸一摸,道:“也是尿样的流水,只是皮不曾破呢,今日替他开了黄花。”苗为用手掰开小穴,挺身腰把鸟子一送。香玉叫天叫地,就似杀猪一般的呐喊。月桂把香玉的腰着力按定,把脚往两边一撇,苗为又着力一送,突的一声一下进去多半根鸡巴。香玉道:“不好了!操死人了。”只见鲜血直洗,眼泪汪汪乱滚,面如土色,渐渐昏去。陈氏道:“快饶了他吧!这丫头没福,过半根鸡巴就昏去了。”
苗为将鸡巴拔出,把香玉扶起坐片时,只见香玉醒来。嗳呀嗳呀道:“官人好狠心,把我的家伙弄坏,一世用不得了。”陈氏道:“且去睡罢!去养小穴去罢!”苗为在一旁颇为得意,不由哈哈大笑。月桂道:“你这个小油嘴,你方才笑我,却是快活杀人,你怎么让官人操死了呢?”香玉连疼都还顾不上,那里还顾得上耍嘴,爬起来慢慢的去了。
此时月出有光,苗为重新与陈氏洗面吃饭回家去。陈氏舍不得放他走,又将鸡巴舔了一回。月桂也过来舔了一回,方才放他出门去了。陈氏因屁股疼痛,穴皮肿破,和香玉也去睡了。
却说这苏潘在蓝时臣家吃酒,叫蓝时臣操苗为的屁股。到了家中,只见陈氏眠在床上,便道:“乖乖,我回来了,我与你再弄罢!”陈氏道:“夜间叫那苗为操坏了,弄不得了!”苏潘扯开红绿被单看了,看见穴肿了,肉皮儿都红破了,花心肉都是一层血湿了。不觉失声道:“怎得弄得这等模样?”又细看了一会,道:“一定是用药了。”陈氏道:“也没见他用,但见他鸡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,插在我这里头如铁棒一般,十分疼痛。他将我抽昏三次,泄下三碗阴精,他都吃了。”苏潘道:“他吃你的阴精,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。”陈氏道:“他不但弄了我,又把月桂操了一阵。他那阳物还硬梆梆不泄,又把香玉弄了一阵,弄的她吱呀乱叫。”苏潘道:“他既如此狠毒心肠,又弄了丹桂,又开香玉的封,此恨怎消!也罢!我与你治了小穴,再和他算账!”
苏潘也略晓本草,拣了一个药方,出门到药铺买了甘草、千头子、土伏、金银花,回家煎汤,与陈氏洗了一遍,才觉好些。又一连洗了十几遍,便平复如旧。陈氏看见苏潘这等殷勤妥贴,心中悔悟,叫道:“你这般爱我,我倒爱了别人,我还是个人么?叫我又羞又恼,怎么过得,我一定要死了!”苏潘道:“我的肉儿,有这等志向,倒是我误会你了。我的乖乖要死,我也是不活了,再不要说这个话。古人说得好:‘往者不可谏,来者犹可追。以后再不和他弄,就是了。”陈氏道:“丈夫真好心人也,只是此仇不能报,冤不能雪,这便如何是好?”
苏潘道:“徐徐以待耳。”
话说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,一转眼已过三个多月,忽然篮时臣得一弱症,名为花疾,呜呼丧命。幸留一子,刚度三周,浑家梁氏,十分贤惠,浆洗衣物度日。再说这雪姐,原是大户人家出身,喜爱的是风流浪子,好的是吃醋拈酸,如今蓝时臣亡故,如何能为他守寡,便整日寻死觅活地说要走,梁氏知其是无耻之辈,难以强留,便找媒婆叫她改嫁。
你道媒婆是谁?原来就是与苏潘做媒的井中天。媒人听说这话,便道:“这模样好标致人物,要多少聘礼呢?”梁氏道:“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,如今分文不要,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门,省得弄出丑事来,便是万幸了。”井中天听了,满心欢喜道:“既如此说来,不难了。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担。”说罢,别了梁氏而去不题。
却说苗为知蓝时臣病故了,恨不得雪姐改嫁,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。忽闻此消息,忙不迭往井中天家打听蓝家的事情。刚进得门来,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饭,媒人道:“苗官人,有何紧急事,来的这般慌?”苗为道:“就是蓝家那头亲事。”媒人道:“官人是初婚,那雪姐是二房,况且出身微贱,官人岂肯以贵配残?”苗为道:“实不瞒你说,我弄过的人物之中,属她是一等。我自那日弄他一回,是个好几个月心里,梦里只是放不下,你作成与我,我便重重谢你。”媒婆道:“你二人原有此皮肉之事,越发容易作成了。官人且去,待我与你作合。”苗为味道孜孜回来,专侯佳音。
媒婆忙到了蓝家,与梁氏说应允。雪姐把媒人叫到僻静处,问道:“与我说的那家?”媒人道:“就是与你有皮肉帐的苗官人。”
雪姐道:“真乃天从人愿也。”媒人又到苗为家与张氏说,张氏也自欢喜。当下拣了吉日,娶雪姐过门。苗为谢了媒人,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,红绫两锭,媒人领去了。
却说这晚间,一对新人进了洞房,关了房门,在灯光之下,苗为将玉姐的脸儿一看,竟比从前俊俏百倍。
雪姐将苗为一看,抿嘴笑道:“好一个美貌小汉子。”苗为亲了一个嘴,叫道:“亲乖乖,你再叫我一声,我听你叫了一声,我心里麻麻的,好不受用!”雪姐道:“我的亲小女婿子,小汉子!”一连叫了五六声,叫得苗为浑身痒痒,下边那条鸟子如铁一般,早已鼓起来了。雪姐道:“我的乖乖,你那裤档里是我的甚么?恁般突突的呢?”苗为笑道:“我不曾拽着什么,只拽着一条鸟儿。”雪姐笑道:“何不拿出来耍耍?”便用手去扯苗为的裤子。苗为道:“老扯他作什么?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?”雪姐道:“使得,使得。”当下把衣裤脱去,钻入大红绫帐内,各整特件,苗为把鸡巴操进,玉姐用手一摸,惊道:“如今又长了许多。”把阴户撑得绷紧,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。苗为道:“我这鸡巴,也是数一数二的了。”
雪姐点头道:“真是数一数二的,我在那家时节的,刚刚十三岁,曾有个嫖客自称为大鸟子,那夜操坏了五个名妓,一个叫作风姐、一个叫花姐、一个菊姐、一个月姐、一个珠姐,初更将风姐操得血淋淋的去了。二更把花姐操的要死要活,再不沾身。三更将菊姐操得头昏眼花。四更把月姐操的穴口肿痛。五更把珠姐操的磕头讨饶。那姨客不能足兴,又把我抱过去,把我操了一下,我那里当得!走又不能,无奈何,唤了我的娘来,方才解围。那人临去,送了五十两银子。除此人,并没有大似他鸡巴的了。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鸟子,与那人不差上下。”苗为道:“我的鸡巴大,你的穴也不校”雪姐道:“两件东西不在大小,只要合适。”苗为道:“我的心肝,真知趣的人也,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,我的心肝知之否?”雪姐道:“其实不知,我的乖乖,你何不说与我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