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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风流媚》作者:芙蓉夫人

原来姑娘是初开苞,玉户已是肿了,自然疼痛,成公子便开导道:“初破身子,阴户小肿,再次交合,亦痛。你且忍忍,过了片时,便会舒畅起来,何况我正在兴头,岂能停下?”
成公子此时欲火如焚,哪里能依她,只管狠命抽送,姑娘痛苦十分,只好咬牙忍轻受,索性由他。约莫千数来回,姑娘渐觉滋味,身子轻飘飘的,欲飞升而去,便将小穴一迎一送,就合公子。成公子知她兴起,索性狠弄,弄得姑娘要泄了,姑娘不知,便道:“我要小解。”
成公子知道她要出身子,大笑道:“傻妹妹,你哪是撒尿,那叫丢精,正是极快活境界,爽利死了罢!”
成公子亦正兴极,提起姑娘两腿,挺着阳物,着力揉那花心,揉得姑娘趐软难挨,一泄如注。
二人搂抱而眠,睡至四更,成公子醒来,又将姑娘弄了一回,趁着天色未明,便回书房而来。
如此一连住有四、五日,一日亦不脱空,每夜必云雨几番,岂不乐哉?
这日,成公子一夜泄了三五次,着实困乏,卧在书房,昏然睡去,正好立人回来,听说堂弟来了,大喜,急忙奔至书房。进得门来,一眼望去,见堂弟成公子赤着粉嫩双臂,侧睡在床上,好个粉红脸蛋,像桃花一般,腰肢细弱,楚楚可怜,朦胧二目,令人心怜。
立人李公子淫兴大发,哪里顾得许多,且不惊醒他,先将房门关好,脱去衣服,掏出胯下活宝,侧身向在李成身后,轻轻替他脱了衣服,恰巧李成未系腰带,被轻轻松松脱了下去,便在股后狠狠抽送起来。
李成已是疼醒,正在翻身,咬牙磨齿,回头一看,知是哥哥,急叫:“好哥哥,饶了我罢,快把我痛死了。”
公子说道:“兄弟,长得又如此俊,我岂能放过?忍忍吧,我正在兴头哩!”立人一出一入,越发狠干。
李成想道:我与她妹妹要好,何不趁此将他笼住?
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三回巫山里玉人娇嫩绣床上佳人温存诗曰:琪花瑶草满陉生,坐输明月映青灵;我辈竟与凡尘隔,莫记家中子女情。
话说李成向公子说道:“好哥哥,我今日给你玩了,你可要始终如一,不要另爱他人,将小弟搁在一边。”
李公子道:“宝贝物,我若不爱你,另有三心二意,天打雷劈。”
李成一听,信深极狂,足有两个时辰,方才住手,二人搂抱耍,看看日落,掌上灯烛,二人一同吃酒,公子高兴,将李成抱在怀中,摸着那粉扑扑的脸蛋,亲嘴咂舌。李成一手便去摸他,李公子赶忙掩上房门,二人脱去衣服,一转身,李成便扑在公子身上,二人便赤着身子大弄起来。李公子对他十分爱怜,说道:“你要是痛,就不用弄了。”
李成道:“我这个已属於你了,何管他受不了,你尽管尽兴弄来,我自受用,请勿多虑。”
公子闻言,更加喜爱,满心高兴,当下二人一头用饭,一头干。饭罢,李公子将李成搂至床上,叫他仰面朝天,分开两腿,扛於肩上,将大雀子一下便顶进去了,大扯大拉。这一回,虽然疼痛,但弄得过久,便已麻木,竟不知疼痛了,由麻变趐变痒,愈觉舒服。公子兴头更大,又是一阵猛抽,他愈舒服,不住的高声乱叫,略一住,便嚷难受,公子便使出本领,狠命的干,直到泄了方才罢手。
从此,李立人便留住李成,因为本事高强,将秋月弄得分外舒服。
又过几日,李立人奉命出巡,因事关重大,没有带秋月,姑娘只有闷在房中。
这日夜晚,李成又去香梅小姐房中,云雨之后便欲溜到房,看见秋月房中照着烛光,明知立人不在家,他又在作甚。於是悄然而至,探个究竟来。来至窗下,只听得里面有哗哗水声,用手指在户纸上挖了个洞,一看,原来是在沐裕但见秋月精着身子,坐在浴盆中,正在洗着身子,秋月全身白成一团雪,上面洒了水,嫩闪闪的,快要化成冰了,肌肤油腻,趐乳硕大而坚挺,弥出阵阵奶香,圆浑的臀儿,雪白腿儿,嫩毫数茎稀疏,桃源洞口,水流唧唧,口儿一张一合,若鱼唧水般,再着那秀丽面庞,口若朱丹,杏眼妩媚,眉似弯月,如此丽人,有谁不为之心动。
李成看罢,只觉口乾舌燥,浑身燥热,他再不能自已了,轻轻推了推门,岂料门竟开了,遂疾步走了进去。
李成一把搂过秋月,便用口亲了真情为。秋月似等他来,半推半拒,任他摆布。
李成将她抱至床上,藉烛光之下,两个者是花容月貌,模样可怜,皆感满心欢喜,又解衣宽带,同入罗帐,共忱同衾而卧。见秋月那面般妩媚之态,斜着杏眼,双颊红晕,朱唇微张。看罢,又双手搂在怀中,不住的亲嘴,用手摸其阴户,淫水早已流出,滑腻腻,弥散的香味,令人心醉。秋月亦用手戏弄李成的尘柄,那尘柄早已是直挺挺,硬梆梆的,长有尺许,手握难围,如小椿一般,还一闪一动的,煞是可爱。
此时秋月满心欢喜,淫兴大发,口吐丁香,与李成亲嘴,遂叫道:“我的心肝,快与我弄弄罢,我难受死了。”
李成便笑道:“嫂子,你这般艳丽,娇柔无比,我真有点不忍弄了。”
秋月无言道:“好贤弟,别说废话,快些罢,我难过的快要死了。”
李成亦知她淫兴发作,禁止不住,随即扒将起来,将她白生生的两腿一分,把两只小小金莲架於肩头,底下的阳物凑进阴户,往里直入,忽高忽低,忽快忽慢,抽了百多下,抽得秋月哼哼唧唧,不住的只叫:“心肝我儿,受用死我了。”
於是,秋月双手将李成搂於怀中,下边挺着身子,泄了一股,少停片时,秋月扒将起来,又叫李成仰卧於榻上,姑娘扒在身上,将小穴照准阳物,猛的坐将上去,便连根吃掉了。
把花心揉搓半晌,一高一低,又把柳腰忽左忽右的摆动,弄得唧唧有声,抽了两百多下,抽得李成心中畅快,妙不可言,又叫李成将奶头衔住,李成猛吸猛吮,弄得姑娘一阵头昏,四肢趐软,飘飘欲仙,李成此时阳精亦至,在阴户中跳了几跳,身子一抖,才泄了。
李成这一泄,尘柄便小了许多,劲头大减,而此时秋月正在兴头,哪肯依他,速从枕下取出壮阳丹药,调在阳物之上,一闻,香气扑鼻,但见那物快速胀了起来,直挺挺的,比先前大了许多,对着妙处一顶,就连根搠了进去,抽了几抽,秋月觉得堵塞难受,便叫:“贤弟,且慢慢的弄,你这件物比先前厉害的多,痛死我了。”
李成又抽了几下,秋月渐渐觉痒,更觉着阴户里面塞满,於是摆动柳腰,喘嘘嘘的叫道:“小弟弟,我的心肝,你肏得我快活,把我快肏死了。”
於是搂过李成的头来亲嘴,李成亦搂着秋月的脖子,娇娇心肝的叫起来,李成又用手摸其乳峰,秋月说道:“好弟弟,且与我咂咂才好。”
李成遂用口咬住,用力频频,随着秋月一阵酸痒,丢了身说:“贤弟,奴丢了。”
李成亦挺住,紧拍了几拍,与她对丢,两个搂在一起了,少停一会,只听得有人拍门,欲知是谁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四回俏佳人夜赴佳期俊丫头锦帐重春诗曰:身历凡尘闹哄哄,一游仙径总为空;不顾人间乐与苦,此趣自识莫触公。
话说合秋月搂在一起,睡了起来,少停一会儿,只听有人开门,李成一惊,拿起衣服悄然溜去,原来是隔房丫头玉秀起来小解,正巧与李成碰上个满怀。李成一看,但见她黑鬓鬓赛念的鬓儿,翠弯弯的鼻儿,粉浓浓红艳肋儿,生得天姿国色,李成见了先趐了半边,而玉秀早已进了自已房间,拴上了门,玉秀还未发觉李成,李成回至书房,趋进香被,终难以成眠。
次日,李成,秋月,香梅,玉秀,丫头雪儿一同来花园赏花,众人大悦,说笑一片。李成是男子,貌又美,众女子把他围得团团转,李成背对众人,对玉秀眉来眼去,眉目传情。玉秀见公成貌美,内心好不欢喜,亦暗送秋波,当李成和玉秀来至一背处,他一把搂过玉秀,便在腮上亲了几口。玉秀红着脸儿把他推开,低低说道:“休得如此,叫人看见,那还得了?”
李成动情的说道:“玉秀,我一见你便把心与你了。”
玉秀道:“请勿这样,小女子出身贫贱,一个侍候主子的丫头,你这样,小妇子觉得羞愧。”
成公子道:“姑娘休要自弃,姑娘虽出身贫寒,但你的花容月貌,此乃众多富家女子不及,姑娘应该珍惜。”
玉秀道:“承蒙公子好意,贱奴死也为罢,公子容貌,亦天下少有,亦令众多女子倾倒,贱奴只是不敢。”
“怎的不敢。”公子言罢,不再说了,又在姑娘嘴上亲了起来,少许,姑娘又推开他,深情说道:“公子若有意,请晚上至我室,我将以身相许,尽力侍候。”
成公子闻之,大喜,遂分手,又至众人中间,相安无事。
这一切似无人知晓,不料,小姐香梅一直在暗中盯着成公子,见二人突然消失,突然而至,又玉秀红晕双颊,怎不起疑心?
这晚上,成公子悄然溜至玉秀房中,玉秀早已坐床等候。二人相见,甚是激动国,成公子轻轻说道:“姑娘久等了。”
玉秀道:“公子果然来了。小女子三生有幸,小女子以身相许。”
成公子说道:“良辰佳人,怎能不来。姑娘,把我给想死了。”
言罢,沉默片时,只见玉秀红晕满面,含情脉脉的看着公子,公子拉住姑娘的手,深情的说道:“姑娘,从今以后,我与你长相厮守,共度残生。”
玉秀听罢,更是心动,忍不住投入公子怀抱,把朱唇贴了上去。
公子紧紧搂住姑娘,不停的亲嘴咂舌,公子又把手移至趐胸,在双乳上游动不停,又向下身摸去,在此捏弄一番,弄得玉秀一江春水向东流,叫个不停。玉秀三下两下除却公子的衣服,露出女人样白嫩细腻的肌肤来,那白生生的尘柄煞是可爱,硕大而硬梆,姑娘探手,在物儿上爱抚起来,像在欣赏什么宝贝似的,又忍不住在上面吮吸起来,张开口来含其中,不住用舌吮吸,弄得那宝贝儿就要崩裂了,公子愈加难受,但如此心爱的人又怎忍心推托。
片时,玉秀亦扯去自己的衣服,但见冰肌玉骨,细腻无比,得直就是活生生的美神化身,看罢,谁不为之叹服倾倒。
公子看此,一下压於姑娘身上,从额亲到颈,又从颈亲到大腿间,又从大腿亲至脚尖,又伸向阴部,此处妙品,更是美不可言,如同白面馒头一般,只是中间多了一道细缝儿,那缝儿又嫩又鲜,还哗哗流着清泉,弥着香味,一闻,便令人醉倒,缝儿上端,芳草萋萋,风一吹动,便乱成一团,几缕倒至缝隙,犹如小河岸边草,如此,更是美不可言。
公子见如此美境,不由得口乾舌燥,便把嘴移去,把那猛出的香泉吮吸口中,顿感香甜可口,妙不可言,吸乾了,又把舌尖伸入缝内,左右搅捣,贪婪之至,似要吸得一乾二净。
公子吸累了,方才作罢,又将尘柄在缝沿蹭来蹭去,霎时,香泉打湿了尘柄,上面滑腻腻的,粘乎乎的,公子顿觉比先前大了许多,硬了几许,只见粗大的经脉凸得甚高,涨得绯红,直挺挺的竖将起来,气势冲天,不可挡阻。但见玉秀那缝儿,经此一番,缝儿更大,水儿更多,玉秀哼哼呀呀叫了起来,哀求道:“好哥哥,快弄吧,我痒死了!”
公子见玉秀正上兴头,只一顶,便进去了大半截,觉得户内甚紧,灼热无比,公子顿觉有趣,不忍抽出,玉秀虽已破身,尘柄难以推进,你道怎的难得推进?
一则,玉秀正值二八年龄,华姻不多进;二则,她又不曾生产;三则,公子尘柄又大,因这些原因,便难得进去。又有一件,那公子虽大,却是纤嫩,不比那一分不移的,当下姑娘心痒痒的难熬,望上着实销魂,挨进大半,公子再一两送,直至深底,间不容发,户内塞满。
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五回玉郎大闹销金帐小姐又着云雨情诗曰:谁道童心乍离胎,居然夺却锦标还;多少风流说不尽,偶编新语莫疑猜。
话说公子尘柄难进,先挨进大半,再一两送,直至深底,抽至三千多回,玉秀叫道:“且停一会,吾有些头眩。”
公子道:“我正兴极也。”
成公子正干得美处,哪里肯停,少许,玉秀户内淫水唧唧,回回连根吃掉,便觉美快,把身子摇摆不住,便似浮云中,公子更快活不过,不顾死活,两个都按捺不住,泄了,合做一团,滚将出来,就此方止。此一战如二虎相争,不致两败俱伤矣。
玉秀对着公子道:“好哥哥,我自出娘肚皮,还曾经过如此有趣。”
公子道:“噫,至死不见天日,不独妹儿一个。”
姑娘道:“哥哥,你又标致,又白嫩无比,甚是有趣,处处塞满,又难得泄,真个快活死人也。”
公子道:“你这牝儿又嫩又紧,甚是有趣,把我给爽利死了。”
两人话到浓处,兴又起,再把尘柄送进去,抽送三千多次,又大泄,两个困顿乏力,方才作罢,又拿着帕子,拭擦了两物,公子便欲离去,姑娘有些不舍,又相搂温存几番,才披衣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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