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精儿不得来,汗儿倒流了不少,弄得鸽儿遍身湿透,似刚自水中捞出一般。亦渐渐力弱,下下不及花心,杀在途中,便尽根不得。
原来宝儿自家中赶来,一路风餐露宿,又兼体弱,固不似那夜舱中恋战,幸尔鸽儿帮衬有方,才不致落于马下。
鸽儿似有所觉,便道:“宝哥哥,倦了么?且让妹妹趴将起来,容你歇歇再战。”宝儿巴不得退阵,遂将鸽儿抱紧,一个翻身便将他举在腰上。
鸽儿道:“宝哥哥,你且将腿儿并了,再将阳物扶直,妹妹便坐下来。”宝儿依言照办了。鸽儿猛可的桩下,却闻得宝儿“哎啾一声道:“亲妹妹,痛杀我了!”原采宝儿腰间那件话儿,经适才这一折腾,便软软滑滑,十分的不济事。虽凄着那鲜嫩孔,又如何杀得进去?鸽儿当即起身,笑道:“宝哥哥,才杀了千八百回,你便撑不得了,”宝儿道:“快与哥哥帮衬。”言毕,将鸽儿香腮捧过。
鸽儿悟其意,启开香口,将阳物含了。那话儿一经滋润,便慢慢硬起来。宝儿喜极,道:“好妹妹,你那上下口儿都十分妙用,哥哥今日真个爽死了。”鸽儿口含阳物,唔哑应着。又将那话儿吐出,探手捻住,连连套弄。约莫套了百十下,宝儿便道:“妹妹歇手!那精儿欲来矣!”鸽儿亦松开手,低首瞧那物件时。却见龟头红彤彤—片,十分坚硬,似长矛尖—般。道:“哥哥,此时可桩了么?”宝儿道:“妹妹桩下罢。”鸽儿得令,遂跨坐于善宝腰间,将个淫水淋淋的小牝户套下。宝儿弓身而起,捻龟头凑近缝儿,鸽儿手扪酥乳,缓缓而就,不意宝儿腰身—拱,只闻得“唧”的—声响,阳物尽根没入。
鸽儿上下摇窜,那阳物似一条长蛇,钻进钻出,十分得趣。宝儿道:“亲妹妹,可顶着花心儿么?”鸽儿道:“顶得紧紧的哩,真是妙不可言。”宝儿又将鸽儿粉颈勾过,脸偎着脸,吐送舌尖过去。鸽儿吮了吮,亦以丁香答之,彼此含来吮去耍弄了一回。
宝儿腰身摇动,鸽儿在上盘旋打桩。片时,宝儿那物件又长了一寸,粗了二围,愈加兴发,便将嘴儿布在鸽儿那樱桃小嘴上,叫声:“我的亲妹妹,好标致人也。”言毕,宝儿将鸽儿紧紧抱定了,翻身将他压在下面,发狠抽送了百十余抽,洋洋泄了。鸽儿身儿乱摆,不住的叫“有趣”。两下搂住了,爱如珍宝,布紧嘴唇,又将舌尖含吮—回,然而鸽儿终是未丢的,便道:“宝哥哥,你且多放在里几时,容我受用则个!”宝儿依言,虽阳物不举,然却与先前一般粗长,只是软绵绵的。鸽儿将宝儿腰身搂过,狠劲向下,小牝户将那物亦含得满满当当的,不出一刻光景,花心便灼痒不已,竞也抖抖身子泄了。
二人俱揩抹一回。宝儿笑道:“你那物儿生的奇妙,不经阳物顶撞,只抵着花心,便也能泄,真个活宝。”言毕,手摩那物,但觉光软如绵,挖个根头进去探探,紧暖柔腻。又道:“果然有趣,妙得紧!怪不得男子偏爱这物。且丰隆光滑,柔滑如脂,便是三岁孩童,亦喜之不释。”鸽儿道:“宝哥哥那话儿,亦有百个个可爱之处。日后咱活宝对活宝,妙物对妙物,好不受用。”话到浓处,二人又温存一番。
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九回奸银姑毒念萦心
诗曰:
对酒恰花开,诗联巧韵来。
玄诠随尘落,济济集英才。
且说宝儿与鸽儿在坟侧云雨,二人欢叫迭迭,惊得乌鹊南飞,银姑单跪坟前,又皆四周寂静,却如何闻听不见?只是银姑老于事故。今至昆山提亲,及遇亲家病故,心头便盘算开来,遂任他儿与鸽儿云雨,也不去理会得。
莫非看官要问,银姑又在心头盘算个甚?原来,银姑有一个妹妹,在苏州开张了一家妓馆,正愁无处去觅那些有几分人样的婆子,恰巧听得姐姐要去昆山提亲,使与他议了半日,无非是寻几个有姿色的女子去。
回头再说银姑见周氏丈夫去世,想他家境无人支撑,况他又兼几分颜色,倘邀他同女儿一道去苏州,料能生聘段故事。
只是不曾与周氏深交,便不知他的为人,倘他百般不从,又作何计较?正是:毒不过地头蛇,狠莫及妇人心。
银姑正在思量,却忽闻背后脚步声至,知他二人归来,亦不回头,只将余下的数张纸钱烧化。
宝儿至母亲身旁,道:“娘,咱且回去罢。”鸽儿亦上前道:“伯母,活人不免死人愿,你快与爹爹烧了纸钱,两下心愿皆了,此时己不早,还请回去用杯淡茶。”银姑听他二人一唱一和,暗笑他二人装得好个正经。也不揭穿他二人,只道:“你二人适才去了何处?”宝儿道:“回娘的话,孩儿适才去了那片松林,帮妹妹拾抬松果。”银姑道:“你且将松果拿与娘看看。”宝儿道:“松果刺手,孩儿拾了几颗,便又丢掉了。”言毕,将手儿摊给银姑看,果见手面鲜红点点。
银姑看罢,瞧了一眼鸽儿,但见他眉乱奶高,面颊潮红,方对宝儿道:“只怕你那手上的伤儿,非松球果刺扎。莫不是与妹妹争抢甚物所致。”“宝儿心头一惊!暗叫不好。正不如作何应答,母亲又道:“倘儿日后与妹妹作耍,定得细心照看,更要怜香惜玉,看你妹妹生得这般伶俐,又皆细皮嫩肉,难道忍心伤他不成。”宝儿只当当娘的不知,急急申辩道:“孩儿不曾欺负妹妹,适才妹妹在林中娇声迭迭,便是被那松球果儿刺了手儿。”说至此,方知露嘴,又忽觉鸽儿在后扯他的衣角,忙掩住口儿,不再多言。
锻姑亦不有意为难他二人,只好作罢。三人同行,径往家中而去。
且说周氏刚料理完丧事,及至三日后,方才有了些许精神。这一日,天气晴爽,周氏邀银姑同去后院乘凉。二人闲话,周氏谈至日后生存,不觉黯然失色,叹道:“想他一人去后,撇下我母女二人,咋过得日子!”银姑见时机已到,忙劝慰周氏道:“妹妹且听我一言,你女儿既已成年,我儿亦年岁不小,不若先将二人的婚姻大事大理了,再作计议。”周氏道:“此法虽是良策,女儿亦不必与我一同吃苦受累,只是如此一来,单抛下娘一人独守空屋,怎生得熬?”银姑道:“这个不难。倘不嫌我家贫寒,不若妹妹即去我家过日?这样一来,你母女亦不分开,俺们也少下一桩牵挂。”周氏思忖不语。银姑见状,加紧煽风点火,促他顺意。所说之语,无非是去他家后,如何与女儿单立一户,亦或谋些生计过活。再言之人生苦短,何故呆板守旧。他人既去了,活人得了活人愿,只是逢年过节,百期周年,回头与亡夫祭上一回,也便是了。
银姑本是个能说会道的快嘴妇,说得绘声绘色,早把周氏的心儿说动。但凡妇人都是见利薰心,一提及那荣华富贵,便把幼时所读《烈女传》《贞烈言》统统忘却。
周氏亦未落俗套,当下竟也应允了。银姑遂自作主张,去那邻里各本家四处游说,逢人便道:“周氏他不忍女儿乍去,遂去同住几日。”不明白的只道周氏去亲家走一遭,明白的背后便骂他不贞不孝,但当着银姑的面,谁个去说?由他们是了。
这一日,周氏将家中一应细软俱都收拾停当。连年所积银两本就稀少,料理丧事却又花去大半,周氏索性将剩余悉数与鸽儿购了嫁妆,倒也把鸽儿真个打扮得整整齐齐的。四人雇了船儿,择日上路。
闲话休表。且说宝儿小小年纪,只因随母同去寺中,便遇上了这等姻缘。况兼鸽儿好个人才,宝儿愈加怜爱,每每夜间行事,便使些轻缓手段,容他慢慢消受。
再说银姑,待将周氏安排停当。便去走访他那开妓馆的妹妹。二人商议如何将周氏降伏,容他与男人做活,赚那白花花的银子来。那鸨头主张将周氏哄来,先与他一杯迷魂汤,先将他灌得昏去。继而唤来几个老嫖头,将他入个半死,待他醒转来时,却是木已成舟,无奈何矣。
银姑听罢,急道:“此计欠妥,想那刚丧了夫的女人,怕有一股子烈性儿,硬的许是不成事,还是来软的。”那人道:“姐姐且道来,用甚软法儿能成此事?”银姑道:“依我的意思,先寻一个白面汉这人须得有些银子,任他与周氏歪缠;你我左右周旋,暗地里再授意这汉子许周氏很多的银子,日里又买些衣裳与他,不怕他不动心。”那鸨头连声称妙。银姑又叮嘱几句,方返回布署事宜不题。
欲知此法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回周氏偷窥云雨情
诗曰:
花绿侵窗散晓阴,牙签满案独披寻。
飞花落研参朱色,竹响萧萧和短吟。
且说银姑姐妹计议哄周氏做那妓馆里的烟花婆子,当下决计使那软策儿。银姑当日返回家中,邀周氏至上屋闲话。又用过茶点,银姑寻了—个空当儿,道:“你且正值风华之年,便丧了夫,实是可怜!”周氏不语,银姑察其若有所思,又道:“只是象你这年纪,正是行乐的时节,今既丧了夫,日子怎生过得?”周氏道:“多谢嫂子关爱。事已至此,却无甚奈何,都怪妹子命保”银姑道:“好妹妹,却如何灰心哩。我那处有个妹妹,择日你可与我同去散散心儿。”周氏应允。闲话休表,且说三日后,银姑将家中一应事体与鸽儿吩咐了,便带周氏往那开妓馆的妹妹处去,临行时谓鸽儿道:“你娘近日闷闷不乐,我便带他去走访亲戚,去去就来。”二人早间动身,不出个把时辰,便来到银姑他妹家。当下,周氏看这妹子哟,浓妆艳抹,项上金光闪闪,眉目传情。
银姑道:“我这妹妹唤作月燕,比你大—岁有余,你便唤他月娘罢了。”即刻周氏、月娘见了礼。月娘道:“妹妹来得正好,我的店子却是正差一个帮衬的。妹妹可愿留守下来做些话计么?”周氏道:“敢问月姐姐,你这店铺都做些甚活计?”月娘道:“看这集市里的一些富贵公子,平日里闲得没事,便来店子里耍耍。我要你做这帮衬的,许是与这帮公子哥儿添添茶,亦只陪陪酒即可。”周氏见这活儿省力,便道:“这个不难,我便能做。只是但凡那添茶陪酒的,定需年轻貌美,而我这半老不老的样份,能中客人的意么?”银姑心中早已喜极,当下道:“妹妹有所不知,时下闲公子们受用的,正是你这年纪的,看你不愠不怒的,定能深得他人欢心哩。”周氏欲再说些甚,却嚅嗫着不曾说出。忽见几个妙龄女子,自店中走出,嗑着瓜子,还直冲街面上的人挤眉弄眼。周氏见状,忙道:“这些姐妹,莫非都是姐姐店中的么?”银姑抢着道:“正是。你看他们年纪轻轻,却个个攒有千儿八百两银子。他们这些钱哩,却都是那些公子施的。”周氏似有所悟。随即三人同去上房,用过午膳。下半日里,银姑携周氏去那街坊闲逛,往的去处,大多是些名贵的店铺,又去几条烟花巷子,见那些俊男俏女勾肩搭背,眉来眼去,早撩得周氏耳热心跳。急扯银姑离去。
原来,周氏虽自小生在苏州城,但自十五岁出嫁,数十年便在昆山县境居住,如何见过恁般场景?银姑见周氏面颊绯虽离了巷首,却还偷偷朝后观望,心中自然喜欢。但凡女人总是见财眼开,贪玩好耍的,周氏早已怦然心动,不及细表。
单说是夜,月娘将周氏安置在一绝好的上房处。乍一看,壁板光光,被褥纹帐俱是新换过的。只是见床头一双大红绸子的凤枕,心中生疑,暗想:“初来乍到,既与我厚遇,且是礼数,缘何却排放一对枕儿与我?”周氏白日奔波疲倦,便早早的安息了。至半夜,却闻得隔里叽叽咕咕,似有人攀谈。那时他却是迷迷糊糊的,经这一吵,便醒了。那声音听来愈加清晰,却分明是女子哼哼呀呀,男子闷哼之声。
周氏心中犯疑。暗想:“这深更半夜的,是谁还在忙天忙地?”透过窗棂,看那月影早已消逝,料想已到二更时分。转首朝隔壁观望,因隔着壁板,却亦看不见甚。
俄儿,又传来一阵响动,却是一女子道:“亲亲汉子,顶着花心儿哩,着力杀它。”周氏大惊!浑身登时躁动起来,想道:“原来是在做那男女勾当!”少顷,却见一线光儿自壁上晃了进来。周氏心中犯疑,看那板壁,并无一丝空隙,那光儿如何进得来?遂悄然下床,轻轻拂步,移至那光线儿处,细看,竟察觉那板壁中央,却装着三寸见方的一块白布帘儿。
周氏心中大喜,当即将身儿紧贴壁沿,揭开那张帘儿,凑进一瞧,竟将邻里窥得—靖二楚。只见那屋里,两个赤精条条的人儿正滚来晃去,揉成一团,周氏虽已半老徐娘,却不曾见过人家云雨。只见那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,手捧那粉颈,连亲了数个嘴。只听那女子道:“亲肉,快速速与我抽动,我那穴儿痒得难熬哩。”那男子道:“骚娘子,受不得了么?”那女子道:“老娘那穴儿久不经男子入过,酥痒的难过哩。”那汉子闻听,便将臀儿耸起,又着力压下,道:“亲肉达达,受得住么?”那女子道:“好个爽利!莫停歇,与我痛杀则个!”周氏看得性起,亦觉下身有些动静,却似蚊虫儿叮咬一般,忙探手去启那牝户,不意那话儿一经指儿,竞也滚出一串水儿,十分可人。周氏久不曾流过淫水儿,当下便羞红了脸。
只是消受不得,欲舍了眼前人儿回榻歇息,又如何放得下?当下,周氏竟亦将指儿挖入牝中搔痒,方杀着花心,却闻得那汉子道:“老板娘,你这开馆的,却也焦渴么?”那女人道:“老娘白日黑夜都闻得淫声,如何熬得住?”周氏闻听这声音甚是耳熟,旋即探长颈儿将那女人细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