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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春染绣塌》明·西湖渔隐主人

  足足弄有两千余回,那妇人觉得尚不解兴,遂叫道:“我的心肝,可用力再于,老娘痒死了!”
  道宇又抬起一只脚,扛在肩上,两股交叠,那肉棍来回抽动,回回中红心,弄得那妇人叫爹叫娘,快活难当,只听他道:“我的心肝,这一招如此厉害,是何招术?”
  道宇一边猛入,一边答道:“此乃老汉耕地,亦算得上我的绝活了。”
  那妇人道:“好,你有多大能耐只管使将出来,老娘可享用得了。”道宇一咬牙,狠狠猛入,回回直杀花心,又弄有千余回,道宇又架起双脚,对着牝户,又是—阵狂捣,弄得那妇人活一回,死一回。
  约莫又弄有一个时辰,道宇渐渐不支,抽送一次比一次轻,一次比一次缓,那妇人觉得仍不解痒,遂翻身放倒道宇,令其仰卧,那玉茎冲天。竖将起来,妇人腾身跨上,照准了,向下一压,秃的一声,便把那肉棍连根吃掉了,又一起一坐,来来往往,狠命打桩,套得响声一片,又把柳腰摇摆,让那肉棍来回搅动,直杀痒处,好不快活!
  那妇人弄得有两千余回,方才住手,遍体香汗淋淋,气喘吁吁,浑身无力,瘫成一团,倒在道宇身上,道宇也早已精疲力尽,躺在那里,喘着粗气,二人瘫在一处。
  良久,道宇方打起精神,搂过周寡妇,又在其粉脸了亲了几口,方才相拥睡去,不题。
  且说道宇,与周寡妇,贵梅,都已得手,久而久之,亦觉乏味,寻想着:“这家子只有二妇人,何不让你典卖了财产,与我一道回我老家去,我亦可得银两细软,不妄在此辛苦一场。”又一想:“这老妇人,倒成了拖累,要他寡妇去做甚?不如让周寡妇典卖了房产,再伙与贵梅盗去银两细软,结伴而去,让那老妇人落个人财两空,岂不乐哉!”
  这日,道宇便对周寡妇道:“亲娘,我看你媳二人,日子亦不好过,不如典卖了房产,随我同去老家,我妻子已逝,可续你为妻,我儿子亦可娶得贵梅,一举两得,何乐而不为?再说我们亦可长相厮守,恩爱白头,快活一生。”
  周寡妇觉得在理,连连点头称好,又道:“等我物色好卖主,便典去房产,与你同去。”
  道宇道:“亲娘,勿要操心,我已物色停当了,只管快快出面商讨才是。”
  周寡妇道:“物色是何人?”
  道宇道:“就是同乡赵官,他一心想买去搞些生意,何不高价典与他?”
  那妇人道:“依你便是,不如我们这就与他商量。”
  二人便去寻那赵官,一见赵官,周寡妇便说明来意,赵官好生欢喜。商讨良久,以八百银子成交,事后,赵官便设宴款待那一家子与道宇,周寡妇、贵梅、道宇遂赴宴,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二回  二人畅欢寻奸计
  诗曰:
  祸淫福善理无讹,反笑奸人作孽多;
  恩怨岂无酬志日,满门只寻财色计。
  且说这日,寡妇将店子典与赵官,然赵官早看好店子生意,心中甚欢喜,遂摆下佳肴美酒,宴请那寡妇三人,席间,觥筹交错,好生热闹,赵官劝道宇多吃了几杯,多有些醉意,贵梅遂扶道宇睡去。
  那寡妇见之,不得言语,摇头长叹一声,道:“入暮残年,日子怎么熬得?”遂与赵官罗嗦几句,各自回房去了。
  且说贵梅,将道宇扶回房中,欲抽身出门,不想被道宇紧搂干杯中,挣脱不得,便对道宇道:“怎生得如此,婆婆要是知晓,可不得了哩。”
  道宇笑道:“知晓又怎么,恐他打骂你不成?”
  贵梅不语,道宇又道:“我的亲肉乖乖,真的傻得可爱,那日我与你在灵棚行那云雨事,早已被他察觉了。”
  贵梅一惊,道:“你怎的晓得?”
  道宇笑道:“那晚我去他房中,见他裤儿温湿,嗅之,恰似那红烛上的味儿。”
  贵梅又道:“岂不是他真的去过灵棚,且见了你我行那云雨,顿时欲火难禁,又不便进入,而用红烛止痒?”
  道宇将贵梅搂的更紧,笑道:“是也!是也!既如此,又何妨呢?”
  贵梅点点头,笑而不答,道宇遂抱起贵梅,放倒在床,道:“心肝,你这几日花心照命,若得与你长久衾共枕,受用着你这标致美人,亦不枉来世一趟。”
  言毕,遂卸下贵梅衣裤。自个儿也脱个干净,一手勾了贵梅粉颈,一手伸去摸他牝户,但觉得光软如绵,如似温酥馒头一般,挖个指头进去探探,紧暖柔腻,妙得很,煞是有趣,遂道:“乖乖生得这般妙晶,丰隆光润,柔滑如脂,若我能终身受用,乃我前世修来福份,如今我娘子已逝,不知你肯跟我否?”
  贵梅撅个小嘴,娇滴滴地道:“跟着你,岂不便宜了你?况房子刚典,尚有八百两银子。我还未享用哩!”
  道宇听罢此言,倒给他提了个醒儿,思忖道:“贵梅想有此意,银子尚在寡妇房中,若骗得到手,岂不成一箭双雕?”遂对贵梅道:“你且愿意,莫如想个法儿,将银子全部弄到,便逃罢了。”
  贵梅道:“有甚法儿可想?”
  道宇沉思片刻,道:“你且不急,待我说来,次日天明,你须早起,顺惠水城方向而去,在途中等着,我自有办法,将八百两银两骗到,与你相会。”
  贵梅又问道:“如若被婆婆觉察,岂不是糟了?”
  道宇笑道:“甚话?你且放心便是!”
  二人笑笑,道宇便扒上身,道:“我的亲娘子,你动也不动,待我弄你个爽利。”遂腿压着腿,不住地乱迭。
  贵梅笑骂道:“好个浪淫货,这样骚得紧。”口内虽如此说,下面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,默默暗咽涎唾。
  道宇知他已有兴,蓦地提起两只金莲,笑道:“待我做个和尚撞钟罢!”
  此时贵梅已调的心内火热,神魂无主,凭他做作,道宇遂挺着阳物伸将过去,贵梅掀开半边。扶他凑在牝上,道宇就是一刺,秃的入进,贵梅顿闪一下,不慎那物耸入门,周围裂痛,连忙伸手捻住了,热如火,硬如铁。便道:“心肝,你且慢用,奴有些痛!”
  娇啼婉转,甚觉可爱,道宇听了,遂软软轻轻,浅送轻提,温存多时,渐渐滑落,已入佳境,心肝宝贝儿乱叫,道宇挺身驰骤,直刺花房,弄得贵梅如风中卷絮,腰臀底摆,四肢颠簸,叫快不绝。
  贵梅淫兴大发,阴户内犹如虫钻一般,把个臀儿高高撅起,一迎一凑,道宇骚兴亦起,遂发狠顶了一阵,贵梅口里哼呀直叫,下面亦唧唧有声,浪水直流。
  弄有两个时辰,道宇渐感体困力乏,口内气喘嘘嘘,道:“心肝,受用我死了。”嘴里是说,但抽送渐慢,贵梅急了,遂翻身爬起,推倒道宇,腾身跨上,照准阳物,用力往下一桩,被紧紧箍住,间不容发,妙不可言,遂在上面连蹲几蹲,伏身于道宇身上,脸偎着脸,吐送丁香过去,含于道宇口中,吮了几吮,道宇以舌答之,彼此合来吐去。
  道宇不禁勃然,又腾身而起,将贵梅压在下面,叫道:“我的心肝娘子,好标致的人儿。”紧紧抱定了,发狠送了千二三百余抽,泄了。
  道宇连叫有趣,遂又咬住嘴唇,将舌儿含砸一会,方才揩拭,侧身交股,并头而眠,欲知次日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三回  得计谋划间尽欢
  诗曰:
  解带色已战,触手心愈忙。
  那识罗裙内,销魂别有香。
  且说二人云雨几番,便交股而眠,道宇思绪纷乱,未免不得入眠,熬到天明,见贵梅仍鼾声大作,睡意正浓,但时不待人,遂推搡贵梅玉体,几经推掇,贵梅方才醒来,忽的记起昨夜所言之事,便匆匆穿衣束带,下得床来,不及梳洗,便启门,立于门首张望,见婆婆未起,且听得呼噜噜鼾声不止,遂转身至床前,将嘴凑过去,吐过舌儿,吮咂一番,对道宇道:“我的亲肉乖乖,我且先行一步。”言讫,转身出门而去,霎时便没了脚步声儿,不题。
  且说这道宇,自贵梅走后,又待了一刻,思想贵梅已走远,遂匆匆穿衣裳裤,收拾些衣物带着,来至寡妇门前,闻得那寡妇仍鼾声如雷,便双手叫门,大声道:“亲娘,不好了,贵梅他不见了,快起来寻寻去!”
  寡妇被这声音振醒,睁开朦胧睡眼,稍抬起头来,道:“甚人?大早叫些甚么?”
  道宇闻之,复又惊叫道:“大事不妙!你家媳妇不见了!”
  寡妇听得真切,急急翻身起床,忙里出乱,竟只着了下装,出得门来,满脸惊奇,那雪白奶子,抖个不停,道宇见之,已垂涎三尺,抢步上前,一把将寡妇搂于怀中,伸手揉那奶子。
  寡妇急了,便开口骂道:“真个骚达子,你倒说,贵梅去那里了,昨晚与你同睡,怎的会不知去向?”
  道宇答道:“我入睡太深,怪早上醒来时,他已没了影儿,见他的衣物全不在,料是去甚地方了,如今你我分头寻去,你到东,我到西。”寡妇依言转身回屋,穿了上衣,出门急步而去。
  道宇也起身即行,没走几步,但见寡妇已翻过一座小山,没有人影儿,遂折身回房,径直去了寡妇屋内,将床下木箱拖出,用铁棍扭断锁环,急取出银两,全装入布袋中,遂将箱盖上,放回原处,欲出门而去,又见床上接着些衣物,一看,乃是自己赠的,便又转去,将其一扫而光,只留先前那一方汗巾儿,收拾停当,方才夺门而去,不题。
  且说这寡妇,一路走来,一路问,并无甚音信儿,便觉得没趣,又晌午已至,腹中无食,咕咕直叫,思忖道:“料未朝此去,何必瞎寻,莫如回去一日后再寻不妨。”遂转身返回。
  行至门前,便见屋内狼籍一片,衣物全无,方知已上当,想到箱中之物,遂蹲身下看,顿时傻了眼,那锁环被折断,箱中亦没有半两银子,人财两室,遂放声大哭,引来赵官及邻人,问道:“怎的如此痛哭?”
  寡妇指指箱笼,道:“箱中银两被偷!”偷字儿刚出口,便浑身瘫软,倒于地上。
  赵官见状,忙抱他上床,手置其鼻孔下,觉尚有气息,遂央邻人请得一郎中,经把脉,已无药可救,果不消一刻,便气绝身亡。
  邻人皆不知为甚人所干,亦并未报官,之中赵官尚明白几分,但闭口不谈,遂买了棺木,将其掩埋了便是。按下不题。
  且说道宇,约行三十里路,便追上了贵梅,当下喜不自胜,将腰间银子抖了出来,对贵梅道:“何如?手段高明否?”
  贵梅双手勾于道宇颈后,嘴对嘴儿,叭叭咂了数十下,道:“心肝,不想真的能行,爱煞我也!”贵梅牵着道宇手指,犹小孩般,蹦蹦跳跳,行着。
  又有二三里路程,到得一草坪,草虽密丛众生,然秋已至,便黄而枯萎矣,贵梅对道宇道:“郎君,想你累矣,就此歇歇罢!”
  道宇笑道:“心肝,真领吾意!歇歇便是。”说着,二人放下行装,同坐于草坪上。
  贵梅笑道:“我如今甚是高兴,爱你得紧,须得一乐。”
  道宇笑道:“我亦高兴,如此之事,岂能少得?”遂勾了贵梅粉颈,贵梅早吐过舌儿,送入道宇口中,不住吞进吐出,犹如小狗吃奶,叭叭直响。
  片时,道宇推倒贵梅,急急解去其裤儿,又自个儿褪去,那阳物早己坚挺昂然,如个棒槌般直竖,遂压在贵梅身上,将那阳物在牝户来回研摩,勾得贵梅欲火难禁,骚痒难耐,见道宇并不入将进去,遂骂道:“该死的,痒死奴了,怎的不入进去?”
  道宇又擦弄片刻,方才照着那道缝儿中去,紫艳艳的美品一顶,那阳物便入进去了,抽了几抽,贵梅觉胀得难过,便叫:“郎君,且慢慢的弄。”说着,淫水流出,一股浪水儿,更觉得阴户里边宽润,遂摆动柳腰,喘吁吁的叫道:“我的心肝,你入的我爽死了。”
  当下,便又搂过道宇的头来亲嘴,道宇也搂着贵梅的颈项,娇娇心肝的叫将起来,道宇又挑起贵梅衣服,伸手摸那肉峰儿,贵梅道:“我的心肝郎君,你给我咂咂才好。”
  道宇听罢,遂用口衔住,用力频砸的贵梅一阵酸麻,兴又大起,遂翻身扒将起来,按道宇于身下,腾身胯间,双足紧夹,将阳物凑进牝户,顺势坐将下去,阳物已被连根吃掉,一起一落,打起桩来。
  贵梅忽高忽低,狠命的一套一套,不顾花心捣碎,道宇亦一掀一颠,拼命耸动,亦不顾将阳物折断。那阳物顶到花心,贵梅便哼呀乱叫,柳腰摆了几摆,摇了几摇,正在销魂之际,忽听一阵草响声,不知是甚?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十四回  妻妾同戏鸳鸯梦
  诗曰:
  欲知别后欢畅景,尽在今宵共枕时。
  且说道宇与贵梅弄的正酣,忽闻一片草响声,道是有人来,便抬头望去,但见一只兔儿,在草丛中活蹦乱跳,二人不理不睬,遂又干将起来。
  道宇对贵梅道:“心肝,我们来玩个隔山讨火,何如?”
  贵梅答道:“怎的叫隔山讨火,奴不曾知晓,望郎君传授!”
  道宇笑道:“岂敢!岂敢!如今与你弄的便是。”随即令贵梅转身立起,弯腰前俯双手撑着,道宇立于身后,扳开两股,露出那话儿,娇滴滴的浮起,遂将阳物凑拢,对着那缝儿直戳,移至正中,用力一耸,秃的进入五寸,又一送,便没了根,遂紧抽慢送,行那九浅一深之术,或高或低,似蜻蜒点水之状,抽的唧唧有声,浪的淫水直淌,只听觉贵梅柔声颤话,哼哼唧唧,心肝乖乖,不住乱叫。
  道宇将胸伏于贵梅背上,贵梅即转过头来,吐出舌尖儿,含于道宇口中,不觉凉爽,遂加紧抽送,约有十数下,贵梅叫道:“郎君,奴丢了!”道宇又抽了几抽,便与之对泄,二人穿起衣裤,携手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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